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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49 “没良心炮”轰死威灵顿,联军粮弹断绝

大清话事人 忧郁笑笑生 12198 2025-04-17 11:27

  

  最前面的普鲁士士兵开始用刺刀、用枪托破坏铁丝网,很快,他们就发现看似软绵绵的铁丝网异常难缠。

  50米外,

  子弹不断打来。

  后膛卡宾枪打堑壕战,可太适合了。

  壕沟底部挖出了排水沟,铺了木板。仆从军们踩在木板上面,靴子无需踩在积水里。

  在地势最低矮处,有蒸汽水泵默默地抽水。

  不然的话,壕沟积水早就过腰了。

  ……

  普鲁士人也在射击压制,他们半蹲着交替射击,子弹嗖嗖飞过壕沟。

  见铁丝网前的敌人密度足够大,吴军炮兵果断反击。

  几十门75短管后膛步兵炮齐齐开火,第一轮轰击,效果卓然。

  沃尔夫苦味酸炮弹的威力是划时代的,炸点附近黄烟滚滚,火焰流淌,一炸就是一片人。

  仅仅4轮炮击,铁丝网前躺满了普鲁士人的尸体,更多的士兵尖叫着向后逃跑。

  吴军炮兵延伸炮击了2轮,射程就够不着了。

  “板载~”

  壕沟里,一群矮小的扶桑武士欢呼。

  ……

  4里外,表情困惑的皇子李元贞放下千里镜。

  忍不住发问:

  “父皇,普鲁士人在华沙和我军交过手并且吃了亏,今日他们为何还是这般整齐列队?这不是找死吗?”

  李郁冷笑:

  “军队的战术不是一时形成的,同样也不是一时可以改变的,欧陆各国练了几十年的线列步兵岂是短时能改掉的?

  “再说了,就算他们想改,一时半会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改。”

  “儿臣觉得可以下令士兵散开进攻,躲避开花弹杀伤。”

  “想法是好的,可贞儿你不了解军队的兵员组成情况。”

  “请父皇教导!”

  ……

  李郁战场解惑:

  “世界各国军队当中的大部分士兵都是被征召来的,他们畏惧战争,恐惧死亡,这是人类本能。他们只不过是被军官的皮鞭棍棒震慑,机械且惯性的按照操练科目,向前走,开枪。”

  “倘若散开,就会有人畏葸不前。倘若允许他们趴着开枪,就会有许多人装死再也不起身。”

  “所以,敌军是两害相权取其轻。宁可咬着牙挨炮击,也不敢做任何改变。”

  “父皇圣明。”

  父子俩不再多言,继续观察。

  镜头里,

  普鲁士人发起了第二次进攻,依旧惨败,只不过是丢下了更多的尸体,以及被炸毁的火炮。

  ……

  冷不丁,李郁扭头问道:

  “贞儿,若此刻你是普鲁士统帅,如何应对?”

  “儿臣会下令士兵们挖壕沟,一直挖到我军阵地前,然后近距离白刃突击。”

  “嗯,不错。谁教你的?”

  “儿臣帐内有一本最新版的《步兵操典》。”

  李郁哈哈大笑~

  从联军渡过第聂伯河开始,战局就已经没有悬念了。

  僵持,联军输。

  进攻,联军输。

  撤退,联军还是输。

  ……

  从9月1日开始,连续十余天的进攻,联军伤亡超过50万人,毫无进展。

  士气低落,不得不后撤10余里扎营。

  然而,一个更令人恐怖的消息传来:赫尔松要塞遭遇进攻!紧急求援!

  距离赫尔松最近的弗朗茨二世迅速抽调4个师前去救援。

  ……

  在9月3日。

  35艘吴军蒸汽战舰突然抵达第聂伯河入海口,轻松击毁联军小型巡逻船5艘。

  然后,

  掩护8000名奥斯曼步兵划着舢舨登陆。

  次日,

  海陆并进,进攻赫尔松。

  威灵顿准将指挥麾下士兵,一边死守,一边求援。

  他倒也不是很紧张,因为赫尔松棱堡虽不算一流坚垒,也是标准的六角棱堡,外绕灌水宽沟,内置炮台。

  ……

  威灵顿透过射击孔望向外面,有些困惑。

  “外面的奥斯曼人在干什么?”

  “挖地。”

  “挖地做什么?”

  纵然是机敏如他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挖壕沟的意义,难道是打算长期围困?

  就这样。

  奥斯曼人白天不停地挖,晚上点燃篝火继续挖。

  次日清晨,

  威灵顿终于明白了,敌军这是打算直接冲到棱堡前的灌水宽壕前啊。

  ……

  棱堡枪炮齐鸣,但很快,士兵们就意识到枪炮奈何不了这帮土拨鼠,只能打的松散的黑土层四处乱飞。

  几名罗刹军官建议出城作战,但被谨慎的威灵顿拒绝了。

  不远处,敌军的几门火炮瞄准了堡门。恐怕己方刚一冲出去,就会挨开花弹。

  吴军观察员一身泥水,泡在壕沟内,表情纠结。

  积水太严重。

  脚下是松散的黑土层,又位于入海口。

  地下水位太高了!

  这是个很大的麻烦,没办法,只能靠人力以木桶不停的舀水泼出去。

  ……

  好处是土质松软,挖掘速度飞快。

  吴军战舰卸下了10门舰载炮,提供火力支援,瞄准堡门,确保敌军没法突然袭击。

  奥斯曼人挖掘三条壕沟,三道一起作业,一起逼近赫尔松。

  壕沟也不是笔直的,而是左右弯曲的。

  目的是防炮。

  不至于出现一颗炮弹打穿整个壕沟的情况。

  ……

  威灵顿准将看着外面泥水翻飞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  好在棱堡坚固,即使这帮人一冒头就能把梯子搭上棱堡,也不至于失陷。

  掷弹兵已经就位,随时准备痛击这些奥斯曼人,敢搭梯子就炸,炸的这帮人狼奔豕突。

  出于谨慎,

  他还在城墙内布置了曲射臼炮,二线预备队,以及一支擅长刺刀格斗的罗刹步兵连蹲守在堡门后随时出击。

  望着越来越近的壕沟,威灵顿想破头也想不出奥斯曼人准备怎么破城?

  远处,海边。

  吴军战舰来回逡巡,不敢驶入入海口。

  因为己方的石壁炮台瞄准了水面,来一艘就能击沉一艘,入海口的这段河道并不宽阔。

  ……

  下午。

 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。

  奥斯曼人的壕沟挖到了距离堡墙仅40米处。再近,己方掷弹兵就能把炸弹甩进去了。

  壕沟尽头,不断泼水。

  地下水位太高了,所有人都很无语,吴军观察员只恨没带个蒸汽抽水机过来。

  奥斯曼士兵不断轮换泼水,个个累的筋疲力尽,一切为了胜利。

  苏丹许诺:

  只要配合友军拿下赫尔松,所有人都将获得不少于20两黄金的赏赐,升一级,赐宅子美女。

  赏格听起来很高。

  但考虑到赫尔松是关系到奥斯曼能否复国的关键战役,这点赏赐也就没什么了。

  ……

  壕沟里。

  吴军炮手扛着铁桶来了。

  奥斯曼人纷纷让路,不知这是什么新式武器。

  其形状酷似木桶,却是铁制的。

  上下一般粗!

  炮兵军官厉声喝道:

  “在预设炮位的两端各垒起一道挡水墙。要厚,高度过膝。”

  “从现在开始,所有人一刻不停的往外舀水,快速清掉中间这段的积水。”

  ……

  铁桶被安置在泥水里,将近三分之一埋入泥里,角度微微倾斜。

  “让开让开。”

  几名炮手背负药包,顺着壕沟左右弯绕抵达铁桶。

  所有人这才恍然大悟,这是炮?这是一门口径能塞进一个壮汉的大炮?

  太离谱了吧?

  一个装黑火药发射药包,厚实的间隔木板,一个看着起码有四五十斤重的炸药包。

  炸药包的引线很长很长。

  发射药包的引线却很短。

  俩名炮手一起点燃,然后,狼狈的往后飞速奔跑。

  炮位设置的很科学。

  向后2米就是一个弯,可以避开直接冲击波。

  壕沟起闷雷~

  瞬间,泥水飞溅,士兵摔倒,所有人耳鸣不止。

  ……

  50斤重的苦味酸炸药包被抛入堡垒。

  2秒钟后~

  平地起惊雷,威力大的离谱。

  其中有一个炸药包没有落地就在空中炸了,垂直落点地面圆心10丈以内,所有人员全部死亡。

  威灵顿摔到了堡墙下边,耳鸣,严重眩晕,口吐鲜血,怎么都爬不起来。

  相比于摔伤,最致命的伤害是他的内脏被气浪震碎,寿命无多~

  头顶再次响起惊雷。

  坚固的堡墙呼啦啦垮塌了一段。

  ……

  李郁复刻了没良心炮!

  没有人可以承受这样猛烈的爆炸,哪怕蹲在坚固的石壁工事内也摆脱不了死亡的收割。

  声如炸雷,气浪如刀。

  赫尔松棱堡挨了13个炸药包,全军士气就崩溃了。

  士兵们或投降或逃跑。

  连带着附近的岸炮台也一起崩溃了,炮兵们在逃跑之前点燃了火药,算是对沙皇尽忠了。

  ……

  在岸炮台接二连三的剧烈爆炸声中,赫尔松宣告失陷。

  海面,吴军战舰溯流而上。

  数百万人参与的第聂伯河大会战至此掀开了新的篇章,吴军一把扼住了联军的咽喉,把联军怼到了墙角。

  次日下午,

  前来增援的4个步兵师无法过河,吴军战舰炮击封锁河面。

  所有人大惊失色。

  ……

  各方都在抢时间!

  海军严令所有所有奥斯曼士兵不眠不休,抢修赫尔松棱堡。

  同时,一边派船向吴皇请求援兵,从亚速海沿岸抽调精锐进驻赫尔松。一边要求塞利姆苏丹从海上解决赫尔松的后勤物资,主要是军粮、煤炭。

  联军也傻了。

  这次,三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达成了一致。

  抽调30万军队从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科渡河,从西岸进攻赫尔松,必须夺回赫尔松。

  ……

  亚速海东岸。

  无数人在忙着砍伐树木,拖到海边造船。

  只求数量不求质量,能漂起来就行!

  能用1个月不沉就超过泰坦尼克号十倍!能用2个月那就是诺亚方舟啊啊啊!

  因为许诺赐予高加索地区,蒙古人的积极性空前高涨,他们驱使当地人疯狂砍树,不眠不休,不服就车轮放倒~

  随军工匠在海边指挥那些半吊子该怎么做,怎么做。

  蒸汽船牵引驳船,拖着黑烟通过刻赤海峡,进入黑海,进入第聂伯河,卸下士兵和物资。

  吴军的调度能力堪称一绝。

  就地取材,就地调配。

  感谢大自然的赠予:煤炭、木材、奴工。

  船队绕过了中间的克里木半岛守军,暂时没空搭理他们。海陆封锁之后,半岛就是守军的巨大坟场。

  ……

  海运终究是快人一步。

  半个月后,吴军将2万人布置到了赫赫尔松防线,联军才姗姗来迟。

  没办法~

  夏季道路糟糕,泥翻地。

  联军想夺取赫尔松,就必须带上足够数量足够口径的大炮。轻步兵突进是没有意义的,没有大炮怎么攻城??

  当时间进入10月份时。

  战局陡转直下。

  吴军蒸汽战舰开始上溯,在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科河段击毁所有浮桥,切断了两岸联系。

  然后,继续沿河北上,把基*附近的浮桥也炸了。

  ……

  欧洲震惊。

  一名在现场目睹了战况的记者花3枚金币购买了一匹骏马,飞马返回柏林。

  次日上午,

  报纸加急头版刊印:突发!数百万士兵被困第聂河东岸!

  午后,柏林当局查封报社。

  将报社上下一网打尽,宣布这名从前线返回的记者为普奸,判处绞刑。

  次日,

  所有报纸重新报道:

  联军数百万将士在前线鏖战,战况平稳,或在圣诞节前班师!

  ……

  一切依旧歌舞升平。

  维也纳、柏林、伦敦,生活依旧是平静而有序的,只是众多男丁都上了战场,城镇显得有些冷清。

  街道来往皆妇孺、老人。

  仅仅数日后,最新的征兵报道又贴出来了。

  这一次,把年龄下限放宽到了13岁,上限抬高到了60岁。

  ……

  各国君主都被军报吓疯了,纷纷下令严密封锁消息,同时紧急募兵、大举借款。

  银行家们再次成了各国宫廷的座上宾。

  只不过,这些嗅觉灵敏家伙突然捂紧了口袋,抠抠索索,并且在抵押物条款上反复讨价还价。

  伦敦唐宁街,戒备森严。

  2名刚刚从前线回来的军官,被秘密送到这里接受内阁质询。

  诺斯首相再无往日的儒雅,吼道:

  “威灵顿准将和赫尔松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  裹着纱布的少校挺直了腰板,回复:

  “首相阁下,吴军研发了一种新型武器,是一种落地后会爆炸的炮弹,不是联军之前遇到过的那种开花弹。威力至少大了10倍!”

  另一名老上尉纠正道:

  “不,30倍。”

  ……

  屋内一片死寂。

 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盯着这2名从赫尔松前线回来的军官,怀疑他们是否应该去精神病院?

  老上尉凄凉的举起右手:

  “以我家族所有人的名义向上帝发誓,我说的是真的!敌军的重型臼炮发射了一种特种炮弹,爆炸效果就像是一处连属军火库殉爆。”

  “所以,威灵顿准将就是死于这种武器?”

  “是。”

  过了一会,军医总监来了,递上验尸报告。

  “~准将阁下是死于爆炸气浪,内脏被震碎了。”

  ……

  诺斯首相脑袋瞬间发懵,扑通栽倒在地。

  现场一片混乱,只有外交大臣斯当东子爵最为冷静,他走到那名上尉面前,低声询问道:

  “先生,感谢你的英勇。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,请你如实回答。”

  “遵命。”

  “你,认为联军还有翻盘可能吗?”

  【大概还有7~9章完本,主要是战后塑造新秩序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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