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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2章 秦淮茹的心机

  

  秦淮茹看着近似疯狂贾张氏,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
  别看贾张氏整天骂她贱人,看似已经习以为常了,但是秦淮茹却知道,一旦这老虔婆确定她有野男人,会立刻手撕了她。

  就在这时,贾张氏一步冲到秦淮茹面前,双手叉腰

 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,声嘶力竭地质问道:“说!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?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,我跟你没完!”

  易中海也在一旁趁机帮腔,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秦淮茹,你看看你现在,闹得大院里鸡飞狗跳的。

  你就别再隐瞒了,赶紧把那男人的名字说出来,也好给大家一个交待。”

  秦淮茹被两人逼得走投无路,眼神慌乱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,心乱如麻,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,找不到任何出路。

  突然,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猛地伸出手指,直直地指向傻柱,大声喊道:“就是傻柱,他告诉我,我一个人生活太艰难了

  他会保护我,你们也知道,自从东旭去世后,我一个人太辛苦了,我就相信了他的话

  谁知道……傻柱竟然趁机对我不轨!”

  说着话,秦淮茹悲从中来,放声痛哭起来

  那哭声听起来凄惨无比,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
  傻柱一下子就懵了,只觉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如同五雷轰顶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秦淮茹竟如此狠心地将这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。

  他确实希望能娶到秦淮茹,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啊。

  他心里明白,这要是真被扣上这么个屎盆子,自己肯定得被抓,后半辈子可就毁了。傻柱瞬间急红了眼,连忙大声反驳:“秦淮茹,你简直胡说八道!我今天压根就没见过你,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,诬陷我呢!”

  大院里的住户们听到秦淮茹这番指控,顿时炸开了锅,议论纷纷。

  “哎呀,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啊,平时看着挺老实的,咋能干出这种事儿呢。”

  “就是,傻柱平时对秦淮茹一家也挺照顾的,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心思。”

  “不过,秦淮茹也可怜,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,这下又遇上这种事儿。”

  “可傻柱也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啊,是不是有啥误会?”

  “哼,知人知面不知心呐,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。”

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有的对傻柱投去鄙夷的目光,有的则对秦淮茹的遭遇表示同情。

  这个时候,棒梗正躲在人群里,听着众人的议论,脸涨得通红,眼中燃烧着怒火。

  当听到秦淮茹指控傻柱对她不轨时,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,猛地从旁边冲了过来,嘴里怒吼着:“傻柱,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娘不怀好意,但是我没想到,你竟然这么卑鄙!”

  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,棒梗就飞起一脚,重重地踹在傻柱的腰上。

  傻柱猝不及防,整个人向前扑去,“扑通”一声摔倒在地,扬起一片尘土。

  傻柱趴在地上,双手撑地,试图起身,一边挣扎一边着急地大喊:“棒梗,你听我解释,我真没干那事儿,是你娘冤枉我!”

  然而,棒梗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根本听不进傻柱的解释。

  他冲上前去,骑在傻柱身上,双手握拳,雨点般地朝着傻柱的脸和身体砸去。每一拳落下,都伴随着棒梗的怒吼:“让你欺负我娘,让你欺负我娘!”

  傻柱只能用手臂护住头脸,在棒梗的攻击下不断挣扎,发出痛苦的闷哼。

  周围的住户们见状,有的惊呼出声,有的试图上前阻拦

  但棒梗正处于盛怒之中,动作又快又狠,一时间竟没人能靠近。傻柱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淤青,嘴角也渗出了鲜血,可棒梗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。

  直到秦淮茹看到傻柱满脸是血,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

  这才担心真的闹出人命

  她心里一紧,急忙冲过去,双手用力抱住棒梗,大声喊道:“棒梗,别打了,再打就出人命了!”棒梗这才停了下来,他喘着粗气,站起身来,恶狠狠地瞪着躺在地上的傻柱

  三大爷站在一旁,全程目睹了事情的急转直下,惊得合不拢嘴。

 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心里暗自思忖,事情发展得如此离谱,傻柱这模样,不像是装出来的,大概率是被冤枉了。

  可空口无凭,他又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为傻柱洗刷冤屈。

  焦急之中,三大爷脑海中灵光一闪,突然想到了许大茂。

  许大茂虽然跟傻柱不对付,但是毕竟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,或许能主持个公道。

  于是,三大爷赶忙扭头,冲着儿子阎解成说道:“解成,你赶紧去找许大茂,他怎么说也是院里有威望的人,这事儿他得管管。”

  阎解成一听,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,撇了撇嘴,小声嘟囔道:“爸,我干嘛去找他呀?

  傻柱那家伙平时就爱出风头,我早就想收拾他了,现在他遭报应,我才不去管这闲事呢。”

  三大爷一听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,双眼一瞪,怒声训斥道:“解成,你这说的什么话!

  咱做事得讲个理字,不能因为你个人恩怨,就不管事情真相。

  现在这事儿明显不对劲,说不定傻柱真被冤枉了,你要是不去找许大茂,万一真出了大事,你能担得起这责任吗?赶紧去!”

  阎解成被父亲这么一骂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心里虽有不甘,但也不敢再违抗父命。他极不情愿地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朝着许大茂家的方向走去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:“就会让我跑腿,许大茂能管这事儿才怪。”

  阎解成一路磨磨蹭蹭,好不容易来到许大茂家门前。

  他抬手敲了敲门,没好气地喊道:“许大茂,在家不?”

  许大茂刚在家中为自己算计傻柱的“杰作”暗自得意,哼着小曲儿,翘着二郎腿。

  听到敲门声,他不紧不慢地起身,打开门一瞧,见是阎解成,脸上露出一丝疑惑,问道:“哟,解成,你咋来了?”

  阎解成也没跟他客套,直接开口道:“许大茂,出大事儿了!

  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,这事儿在大院里闹翻天了,我爸让我叫你去管管。”

  许大茂一听,眼睛瞬间瞪大,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,随即又转为窃喜。

 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自己诬陷傻柱与秦淮茹有染,纯粹是为了报复傻柱

  哪曾想这事儿竟像滚雪球一样,闹得这么大,还真被传成了两人搞破鞋。

  不过,这对他来说,倒像是天上掉馅饼,正愁没办法彻底扳倒傻柱,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。

 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,立刻摆出一副二大爷的派头

  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领,说道:“哼,这还了得!在咱大院里竟然发生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,我身为院里管事的,自然不能坐视不管。走,解成,咱去看看。”

  说着,许大茂便大摇大摆地跟着阎解成出了门。

  一路上,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美,暗自想着:傻柱啊傻柱,这下看你还怎么翻身,我非得借着这事儿,把你彻底赶出大院不可。

  两人来到贾家门口,只见院子里依旧乱成一团。

  傻柱躺在地上,满脸伤痕,棒梗还在一旁气得直跺脚,秦淮茹则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,周围的住户们仍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
  许大茂见状,故意提高嗓门,大声说道:“都别吵了!这像什么话,咱四合院向来是讲规矩、重名声的地方,怎么能出这种丑事!”

 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声音,纷纷转过头来。

  许大茂迈着四方步,走到人群中间,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傻柱,又瞧了瞧秦淮茹,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说道:“傻柱,秦淮茹,你们俩可真给咱大院丢脸!这事儿今天必须得说清楚,不然,我绝不轻饶!”

  傻柱躺在地上:“许大茂,我真没干那事!这是秦淮茹在诬陷我,她是为了脱罪才这么说的!”

  秦淮茹此刻哭得梨花带雨,指着傻柱,楚楚可怜地对许大茂说道:“许二大爷,您可得为我做主啊,傻柱他强迫我,我一个寡妇,带着几个孩子,实在是有苦说不出。您赶紧把他送到街道办,让政府来惩治他这种坏人。”

  许大茂正中下怀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心想:“傻柱,你今天算是栽了。”

  他走上前,对着傻柱就是几脚,边踹边骂:“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,在大院里干出这种丑事,我今天就替大伙好好教训教训你,然后把你送进街道办,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!”

  就在许大茂撸起袖子,准备招呼人把傻柱押走的时候,刘海中突然快步走上前,伸手拦住了许大茂。

  他一脸严肃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许大茂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草率定了。

  你也知道,傻柱平日里虽说爱耍点嘴皮子,但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,我觉得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。

  我得单独审问他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,不能冤枉了好人,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。”

  许大茂一听,心里顿时有些不爽,他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说道:“刘海中,你捣什么乱?这事儿明摆着就是傻柱的错,大伙都听着秦淮茹说了,证据确凿,你还审什么审?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。”

  刘海中却不为所动,他直视着许大茂的眼睛,说道:“许大茂,我知道你和傻柱向来不对付,但这是关乎一个人名声和前途的大事,咱得慎重。我就问你,你敢不敢让我单独审问傻柱?

  要是他真犯了错,我绝不姑息,立马把他交给你处置;要是这里面有误会,咱们也不能让好人蒙冤。”

  周围的住户们听到刘海中的话,也开始议论纷纷

  大部分住户觉得刘海中说得在理,这事儿确实得慎重调查

  毕竟他们也觉得傻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。

  许大茂虽然平日里就瞧不上刘海中,觉得他没什么本事,还老是爱多管闲事。

  但此刻,他心里正暗自得意,想着傻柱怎么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,也就没把刘海中要单独审问傻柱这事儿太当回事,随意地摆了摆手,满不在乎地答应了下来。

  刘海中见许大茂同意了,立刻快步走到傻柱身边,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拽到了一旁的角落里。

  傻柱此时浑身是伤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狼狈不堪。他紧紧拉住刘海中的胳膊,带着哭腔说道:“刘大爷,您可得救我啊,我真没干那事儿,是秦淮茹冤枉我,她肯定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才这么做的。”

  刘海中看着傻柱可怜兮兮的模样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傻柱,你先别急。我信你这一回,也确实有办法救你。不过,你得答应我,以后在这四合院里,都得听我的,让你干啥就干啥,不许违抗。”

  开玩笑,刘海中本身就是四合院里的武力担当,要是再加上傻柱这个武神的话,那以后四合院里就是他的天下了。

  傻柱一听,想都没想,连忙点头如捣蒜:“行,刘大爷,只要您能救我,让我干啥都行,我以后肯定听您的话。”

  刘海中冲着傻柱点了点头,神色中透着几分笃定,仿佛已经胜券在握。

  随后,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许大茂跟前。

  此时的许大茂正双手抱胸,脸上挂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

 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许大茂啊,我刚才单独审问了傻柱,发现这事儿疑点重重,恐怕没咱们想得那么简单。”

  许大茂一听,脸上露出一丝诧异,眉毛微微一挑,说道:“哟,您可别被傻柱那小子给骗了。他那油嘴滑舌的,没一句真话。”

  刘海中摆了摆手,继续说道:“我心里有数。现在我需要询问一下贾张氏,才能把事情彻底弄清楚。”

  许大茂搞不明白刘海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皱着眉头,上下打量了刘海中一番,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
  不过,他转念一想,反正这事儿自己占着理,就算让刘海中去问,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
  于是,他撇了撇嘴,不耐烦地说道:“行吧,刘大爷,既然您这么坚持,那就去问吧。我倒要看看,这事儿还能问出什么花来。”

 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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