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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请自重,公主上门抢亲了-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死不瞑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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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下的这几天里,白少秋依旧呆在了百草园。

  老余和邹空青已离开了王府去了大散关。

  东方浔自从上次在百草园的不欢一见之后也再也没有露过面。

  秦景泰来过一次百草园,依旧是忧心忡忡的一些嘱托,他没有再收到京都的来信。

  西陵城的百姓不知何时听说了皇上下旨要召他入宫的消息,这消息令这些街坊们又有了新的话题——

  皇上登基六年,唯有今年皇上下了两道圣旨到西陵城。

  两道圣旨都是关于白少秋的!

  一道赐婚的圣旨已将西陵城的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  这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,皇上竟然又下了一道圣旨要召这位赘婿入京都!

  难道是因为这位赘婿所表现出来的惊世才华让皇上后悔了?

  听那些从京都而来的行商们说,白公子之名在京都简直如日中天,而今已稳稳的盖过了京都的四大才子!

  就连皇上都亲笔临摹了白公子的那篇《兰亭序》!

  甚至将那篇《兰亭序》装裱了起来挂在了御书房里——

  御书房啊!

  那是皇上呆得最多的地方!

  是皇上召见朝廷大臣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!

  这足以见得皇上对白公子那文章的喜欢,那么皇上召白公子入京都,是不是因其才华要让他留在宫中呢?

  白公子是王府赘婿。

  皇上要用他,就必然会收回那道圣旨恢复他自由之身了。

  这婚事才三个多月就要黄了?

  幸亏长缨郡主在洞房那晚离开就没有回来!

  否则……受到最大伤害的依旧是长缨郡主!

  西陵城的街坊们眼里所见也就是三尺距离,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白少秋奉旨入京都的背后还有许多故事。

  城守府的葛刚葛大人知道!

  因为,他也收到了从京都而来的一封信!

  见此信,葛刚顿时心生欢喜。

  他甚至让夫人亲自下厨去做了几个精美的小菜,邀请了夫人与他共饮了几杯酒。

  “相公为何如此高兴?”

  葛刚畅饮一杯酒,“终于要苦尽甘来了!”

  “京都有好消息?三皇子要入主东宫了?”

  “别瞎说……三皇子乃皇后所出,他天生就是东宫之主!”

  “那相公喜从何来?”

  葛刚一捋短须,沉吟三息,他俯身,低声说道:“叶相要对秦时问动手了!”

  “呀,”张玲珑吃了一惊,连忙掩着嘴儿又问道:“就不担心王爷这边了?”

  “嘿嘿,王爷自身难保!”

  张玲珑瞪大了眼睛:“听说王爷已率兵出征了?”

  “嗯……这老虎终于还是动了……不过装老虎的笼子也给他准备好了!”

  张玲珑一听更是吓了一大跳,她盯着葛刚,过了片刻才又问了一句:“笼子可牢固?”

  葛刚沉吟三息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但既然是叶相布的笼子,那定然是万无一失的。”

  张玲珑想了想:“就凭西荒的那些蛮子?”

  “他们都是那头老虎的手下败将,听到他一声虎啸都吓得尿流的软蛋子……他们有本事将老虎给关进去?”

  葛刚眉梢微微一扬,又喝了一杯酒,笑道:“或许那些蛮子只是老虎的诱饵,关老虎的说不定另有其人!”

  “……他带着西部边军精锐,难道是南部边军或者东部边军悄然来了?”

  葛刚摇了摇头,“勿要猜测,静候消息便可!”

  张玲珑抿了抿嘴,“儿子在京都可有消息?”

  “一切安好。”

  “哦……那就好。”

  “相公,”

  张玲珑端起酒杯起身向葛刚走了过去,“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鬼地方回京都呢?”

  葛刚抬眼,“大约在冬季。”

  “今岁的冬季?”

  “嗯……老虎死了,我这只猴子就没必要再呆在这守着这处林子了。”

  “他若是死得快一些,我们兴许还能赶回京都全家团聚一起过除夕……”

  “可惜,”

  张玲珑紧挨着葛刚,“什么可惜?”

  “还是没有找到那本账簿。”

  “……什么账簿?”

  “别问,今晚你问的话有些多了!”

  张玲珑笑了起来:“奴家若是今晚不问就没机会再问了!”

  葛刚一怔,扭头看向了张玲珑:“你这话什么意……啊……!”

  这个啊字他并没有叫出声来!

  他感觉到腰间一阵剧痛,他看见的是张玲珑那张可怖的脸!

  他的嘴被张玲珑手里的毛巾给堵住!

  他瞪大了眼睛,双脚乱蹬,手里的酒杯落地,哐当一声,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色彩。

  张玲珑咽了一口唾沫,抽出了插入葛刚腰间的匕首。

  她松开了捂住葛刚嘴巴的那支手,用那张毛巾将这被染红的匕首擦了擦。

  葛刚颤巍巍抬起了一只手,斜斜的指向了张玲珑。

  “你……你……是……是王……王爷……的……”

  张玲珑微微一笑,俯身,在葛刚耳畔低声的说了一句话。

  除了葛刚没有人听见!

  葛刚在听到这句话之后,眼里露出了惊惧之色。

  紧接着,他双脚一蹬,一命呜呼。

  张玲珑施施然伸出了一只手将葛刚那双大睁着的眼给一抹,没有闭上。

  再一抹……

  “死鬼,就这么不甘心么?”

  “儿子是你的,你死了,你葛家的种还在,可以瞑目了!”

  再一抹,葛刚的眼睛闭上了。

  张玲珑并没有去处理葛刚的尸体,她那只染血的手也只是在一张白帕子上擦了擦。

  她坐在了桌前。

  独自一人喝酒。

  吃菜!

  她一边哭一边喝酒一边吃菜!

  哭无声。

  想一醉却偏不醉。

  直到她喝光了那一坛子的酒,几乎吃光了那一桌子的菜,她才徐徐站了起来。

  又来到了葛刚的身边,伸手握住了葛刚那早已冰冷的手:

  “你不能回京都。”

  “王爷也不能死!”

  “你既然知道那本账簿……你就唯有一死了!”

  “这么多年的夫妻,日久果然还是会生情的。”

  “若你就呆在这西陵城当个城守多好,为何要给悬镜司去做狗呢?”

  她伸出了一只手,从葛刚的怀里摸出了一面……银镜。

  她将这面银镜揣入了怀中,去了西厢房,再回来时候手里拎着一桶火油。

  她将这桶火油浇在了葛刚的身上,也浇在了这间房子里。

  她走到了门口,沉默了片刻,将手里的蜡烛丢了进去。

  是夜,

  城守府失火。

  是夜,

  王府有快马向大散关而去!

  黎明最黑暗的时候,有一辆马车出了西陵城,向京都而去!

  这辆马车出西陵城不过里许,有一剑而来!

  车翻,

  张玲珑从车厢里刚刚爬出,便有一道明亮的剑光闪过。

  一剑……封喉!

  就着落在地上尚未熄灭的气死风灯那微弱的光线,张玲珑在临死前看见了出剑的那个人!

  那是一个……老人!

  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杆!

  似乎见过!

  一定见过!

  她也死不瞑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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