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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色欲坠- 第156章 怎么样才能原谅我

京色欲坠 许酒心 4900 2025-04-14 08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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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给他发消息回得随意,以为他在忙,结果一看发现他混迹于各种声色场所,快哉得不行。

  那不是分手是什么。

  连厘注视着靳识越的眼睛,眸光流转须臾,别过头去:“不用谁说,一个月不联系默认分手。”

  靳识越冷呵,道:“跑学校躲我半个月,离校第一件事就是去别的男人家里吃饭,你有把我当过男朋友吗。”

  他的语气逐渐变狠。

  以前被误解,连厘都不屑于争辩,可现在她鼻腔莫名涌上一股酸意,直直看着他:“我什么时候躲你了,我跟你说过学校有事是你自己不听,在学校那半个月给你发消息,也是你爱搭不理。”

  “靳言庭照顾我九年多,过去我每个月都去他家,离校后和他吃顿饭怎么了?难不成你要让我跟他甩黑脸,恩断义绝,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吗?

  连厘吸了口气,“至于我有没有把你当过男朋友,问这个有意义吗,我说的话你听吗,你想来找我就找,不想理我就不理,你又把我当什么?”

  说什么想公开都是借口,他就是想分手,随便找的一个理由。

  想分手就直说啊,干嘛找理由,她又不是非要跟他谈满半年。

  害她抱着那本厚重的书籍来回跑,校园那么大,她手臂都酸了。

  男人心,海底针。

  连厘没搞懂靳识越到底在闹什么。

  答应谈半年不公开恋爱的人是他,反悔的人也是他;

  她喜欢靳言庭,他早就知道,也早就接受了。

  靳识越和靳言庭兄弟俩的关系不是别人能插一脚的。

  连厘有自知之明,她不认为靳识越非常喜欢她,喜欢到不顾兄弟情义。

  那么,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和靳言庭出来说事,就只有一个原因:为难她,拿她作乐。

  靳二公子高高在上,散漫随性惯了,怎么可能走心,无非是无聊下凡找点乐趣,体验下恋爱的酸甜苦辣。

  连厘不是容易委屈的人,可越想越觉得气。

  他凭什么一边说喜欢她,一边又三番两次误解她。

  他的喜欢可真廉价啊。

  可她偏偏还当真了。

  他一点都不了解她。

  连厘已经很久没有烦躁过了。

  可恶的靳识越,老是牵动她的情绪,他怎么不去跳海啊。

 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啊,烦死了。

  该死的靳识越。

  该死的靳识越。

  该死的靳识越。

  连厘连骂三句,胸口仍然堵得闷慌,心脏像是青涩的橙子,被硬生生挤出酸涩的汁水,连呼吸都变得艰涩。

  她已经不想跟靳识越说话了,他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情侣,打一开始就不是她要负责的,是他让她负责,她凭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绪,凭什么要给他发消息,凭什么要学习了解他。

  她才不要。

  连厘郁闷得胸口起伏,深呼吸几下,缓过来又忍不住道:“那你呢,你这一个月纸醉金迷,有想起过我吗?有联系过我吗?”

  不待他开口,她就自己回答了:“都没有。”

  连厘倘若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心,早些年就和靳言庭纠缠不清了,更别提等到如今。

  她给靳识越发消息,他不是回“嗯”就是回“随你”,因为怕打扰到他,断断续续发了十来天,结果却发现他私生活过得有滋有味。

  他都不愿意理她,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尊心,贴上去。

  他多擅长颠倒黑白,明明是他先不理她,到头来却变成了她冷落他。

  靳识越漆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连厘,看她鼻尖慢慢变红,声音罕见地变哽咽,一声一句都在控诉他。

  他的四肢百骸好似被毒虫腐蚀咬啮一般,难以言喻的闷痛感自心脏滋生且愈来愈剧烈。

  比子弹从血肉之躯穿过还要难以忍受。

  想她在乎他,却又担心她因他受到伤害。

  靳识越低头,脑袋垂在她肩膀,他手臂紧紧箍着她腰,连厘挣脱不开。

  “连厘。”

  靳识越声音低到不行,说不上的隐忍克制。

  “跟你道歉,不气了,行不行?”

  不可一世如靳识越,傲了二十七年,没低声下气过。

  连厘并没有征服感,反而有些莫名的不适。

  仿佛有条细线栓住了她的胃,绷得不算紧,细得难以察觉,可就是闷闷地吊着。

  连厘细眉不自觉地皱了一下,没说行也没说不行。

  靳识越修长指骨捏她下巴,额抵着额,呼吸灼热迷乱,他稍微偏头,错开鼻峰,攫住她的樱唇。

  唇瓣相贴间,嗓音性感惑人:“早在车上就想亲你。”

 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总是如此强烈,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荷尔蒙。

  连厘偏过头,靳识越的薄唇擦过她唇,印在她脸颊上。

  两人那晚没有吵闹争论,也没有尖酸刻薄,彼此平静淡然,却造成了冷战的局面。

  表面问题其实很好解决,只要一个说公开,或者另一个说不公开。

  但他们都不会后退。

 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他俩在那时候,竟然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,各自平静,避免说出伤害对方的话。

  如今再见,听到靳识越的话,连厘心脏上下起伏,又渐渐风平浪静。

  因为他,她心底那点不舒服的躁意顷刻消散。

  原来,人真的可以是灵丹妙药。

  连厘可以想出一万条理由拒绝别人,但当她面对靳识越时,只剩下本能地接受。

  可他们不能老是这样,潦草把矛盾揭过去,然后下次再发生差不多的问题。

  靳识越俯近了一些,鼻峰轻轻蹭着她,与她呼吸交缠:“怎么样才能原谅我。”

  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有了微妙的变化,浓烈、危险、炙热,又极其锋锐地朝她扑来。

  鱼水之欢之后就是如此,彼此熟悉身体,仅仅简单触碰便能勾起旖旎氛围。

  连厘在想如何解决根本问题,沉吟思索时,脖颈蓦然一顿闷痛感,她鼻腔不禁溢出闷哼。

  连厘不善地瞪他:“你咬我干嘛。”

  哪有人道歉还咬人的。

  靳识越笑了,唇角翘起的弧度漫不经心。

  “不问我这些天去哪里了。”

  连厘说:“我对你在哪里花钱不感兴趣。”

  “问。”靳识越掌心掐了把她腰窝,专挑敏感处捏,惹得连厘身子轻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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