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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色欲坠- 第105章 留男朋友过夜

京色欲坠 许酒心 5311 2025-04-14 08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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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先前隔着薄薄的绸缎在她心脏位置落下轻吻,让连厘的身体升温。

  现在,他洇着些微凉意的长指触及她腿根,二者产生的温度差令连厘哆嗦了下。

  她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,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。

  靳识越退离她唇,拉开一些距离,眸色沉沉地看着她。

  连厘也望着他,眉眼带着亲吻的迷离和忽然分开的茫然。

  靳识越瞧着她的表情,蓦然笑了,接着继续凑近,含住她嘴唇亲吻她。

  连厘一手抓着他的衬衫,另一手摁着他的手,男人的手骨节硬朗,触感温热,充盈着不可估量的力量感。

  两人舌尖纠缠数秒,靳识越反手扣住她的手,握着她手,沿着腰线原路往返,直至触碰绵软滑腻,方才停留。

  连厘愣了一瞬,意识到什么,脸部热度以指数式上升。趁着他一松一紧切换至松开的间隙里,她将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。

  靳识越咬住她舌尖,时而野蛮时而轻缓地吻她,他手心温度滚烫,拢着的力道偶尔失控。

  “有……”连厘两只手抵着他肩膀阻止他,“有点疼。”

  靳识越眸色幽暗,爱不释手地覆了几把,撤离,擒住她的一只手,摁在他松松扎进裤头的衬衫衣摆上。

  随后在她耳边低声诱哄:“把衣角扯出来。”

  连厘被亲得晕头转向,听到好听的声音下意识去做。

  男人腰身劲窄,即便是坐着的姿势也掩饰不了凶悍的体魄,野性的爆发力。

  他的衣物都是量身裁定的高定,独一无二的,用料考究,极具质感。

  连厘手心攥着舒服的布料,一时间没松手。靳识越却掰开她白净的五指,和那晚一样,将她的手摁在他腰腹肌肉上。

  一凉一热相贴,仿若冰火两重天。

  之前喝了酒,脑子不清醒,记忆模模糊糊,现在意识清楚,掌心下的身躯既陌生又熟悉。

  连厘心底浮现难以言说的感觉,情不自禁哼了一声。

  靳识越的吻骤然深重,汲取她的呼吸,唇舌热烈地缠绕。

  连厘喘不过气,唇齿间满是酥麻,指尖颤抖。

  两人分开时,她双眼迷瞪,身子软得无力支撑,趴着他肩膀上急促呼吸新鲜空气。

  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轻喘声,连厘闭着眼,其他感官被放大几倍,她福至心灵,不敢乱动。

  片刻,危险消散,连厘准备从靳识越身上下来,她双手撑着他肩膀,推了推,腰间和后背却被结实强壮的手臂往前收,她无法动弹。

  靳识越偏头,热气全呵在连厘的耳朵上,对她说:“二十二岁了,连厘。”

  “我会算数。”连厘不知道他在特地强调什么。

  靳识越懒洋洋勾着唇:“可以留男朋友在家过夜了。”

  男朋友这三个字对连厘来说属实陌生,闻言,她怔了怔。

  “现在快凌晨两点了,你睡在这里明天赶不回去的。”

  大年初一他肯定得回靳家老宅,和家人过年。

  家族根基越深厚,越重视礼仪礼节。

  “赶回去做什么,他们那么大把年纪还需要我叫他们起床?”靳识越问。

  他明知故问,连厘也不想多言。

  反正他纡尊降贵住她的小庙,委屈的人又不是她。况且,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这里没有留宿了。

  大少爷最大,连厘点头同意他留下。

  她阐述事实道:“我这里没有男士衣物,也没有男士睡袍。”

  客厅暖白的灯光打在靳识越眉骨间,将他眼底未散的欲遮掩住。

  他的声音低而散漫:“我不穿衣服是不是正合你意?”

  连厘转过头看靳识越,蓦然撞进他漆黑的眼底里,心脏腾起一抹难言的感觉。

 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也知道正常谈恋爱的流程不像他们这样。

  先睡了,要求负责,然后不情不愿地在一起,并约定半年后结束。

  仿佛是在完成一个工程项目。

  可时至今日,事情发展到现在,貌似也没那么难以令人接受。

  至少她现在答应和他在一起,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。

  “不是。”连厘建议道,“附近有酒店,要不你去住酒店?”

  即便是凌晨,靳识越那些下属仍然随叫随到,可以送衣物过来,就算不想让他们来,附近也有顶奢酒店,可以给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住。

  靳识越眉梢轻轻挑了一下,慵懒而悠闲靠着沙发背,掀眼皮睨她,饶有兴味地问:“这是打算给你男朋友花钱?”

  “没有。”连厘诚实否认,“你自己付钱。”

  靳识越低笑了声,搂着她腰的手臂顺势收紧,头低下来些,额头抵着她额头:“给你那些钱用去包养其他男人了?”

  他眉骨深邃,丹凤眼锋锐,笑起来时眼尾翘起恣意的弧度,格外能蛊惑人心。

  “你把钱给我就是我的钱了,我不给男人花钱。”

  连厘机灵地提出一个方法,“这样吧,你把钱拿回去,钱是你的,你想怎么花都可以。”

  靳识越又轻轻笑了声,他嗓音悦耳,飘进耳畔似是有回响,连厘视线不经意看见他饱满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下。

  视觉和听觉重迭,莫名性感撩人。

  靳识越该不会是狐狸精转世吧?

  连厘移开目光,佯作淡定道:“我给你找干净的浴巾吧。”

  靳识越好整以暇地瞧她:“你用过的?”

  连厘摇头:“新的。”

  他松开她,连厘立即从他身上爬下来,踩着棉拖鞋进房间找新的浴巾和毛巾。

  靳识越进浴室洗澡,在潺潺水声响起前,连厘说:“你在这睡吧,我睡隔壁房间。”

  里面没回音,但她知道他听见了。

  连厘洗漱完,躺在卧室的床上,明明困意十足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  搁在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。

  她瞥一眼,来自大少爷的消息:「灯坏了」

  灯坏了?什么灯?

  怎么个坏法,是关不了,还是开不了?

  信息量太少,连厘只好起身去看看。

  靳识越已经洗好澡,腰间只松松垮垮围了一条浴巾,健壮结实的好身材一览无余。

 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精悍漂亮,块垒分明,有种浑然天成的性感和尊贵,而气场里的那部分邪痞劲儿,则增添了危险的性张力。

  连厘挪开视线,问:“哪个灯坏了?”

  靳识越轻抬下巴,示意床头灯。

  连厘迈步走过去,伸手按了两下开关键,灯亮了又灭,反应极灵敏。

  没坏啊。

  她转过身的刹那,靳识越兜住她腰,一把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。

 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他身上残留的热雾,裹挟着男性荷尔蒙气息朝她扑面而来,莫名诱人。

  连厘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,她扬起一张愕然的脸,尽可能风轻云淡道:“灯没坏。”

  “是吗?”

  靳识越托着她细腰将她抱起来,放到床上,他单膝跪在被褥,高大身躯伏在她上方,嗓音低磁微哑:“我怎么觉得坏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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