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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色欲坠- 第124章 抱紧点

京色欲坠 许酒心 4674 2025-04-14 08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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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裴青寂告知和他母亲见面的具体时间变更,地点不变。

  每逢一次可能找到妈妈的机会,连厘的心情总是会受影响。

  忐忑,紧张。

  她回复对方,她时间没问题,会准时到。

  阿姨将饭菜端上桌,连厘放下手机,起身正准备去叫靳识越。

  靳识越掐着点儿,迈开长腿,徐徐走出来,他一头黑色短发没怎么打理,自然地搭着,看起来慵懒随性,颇为意气风发。

  餐桌上,饭菜冒着热气,两人面对面坐着用餐。

  凌宇和阿姨在厨房,忙着用碧螺春和新西兰牛奶煮奶茶。

  饭菜都是家常小炒,口味很好,阿姨备了公筷放在旁,但以他们的关系,压根用不着。

  连厘用筷子夹葱烧海参配着米饭吃,她慢慢咀嚼着,对面的靳识越骨节分明的手指持着筷子,给她夹黄焖鱼翅。

  靳家教养严格,食不言向来是他们的规矩。

  连厘和靳言庭吃饭时候,大多数都安安静静,极少数会回答他一些问题。

  她在餐桌上想起靳言庭,没有任何含义,只是因为靳言庭和靳识越都是靳家人,接受的礼仪教育相似。

  连厘拿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粒,抬头望靳识越几眼。

  他举止优雅,慢条斯理的,全然不见昨晚懒不正经的浪荡。

  连厘不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女孩子,她收敛视线,专心吃饭。

  饭后,阿姨端着煮好的奶茶过来,连厘尝了口,眉开眼笑称赞几句。

  靳识越长腿交迭,仰靠到沙发背,一双幽黑的眸子瞥她,眼神略深。

  对谁都可以甜言蜜语,对他就不行。

  跟他说一句好话跟要她命似的。

  连厘若有所察,偏头将目光投向沙发上的男人,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玻璃杯,眼珠轻转,想起来:“上回李助理送文件过来,你没拿走,我放到电视机下的抽屉里了,你自己找一下。”

  说完,也不管他有没有回话,又转头跟阿姨闲聊厨艺。

  女生双唇翘着,眸若点漆,姣好面容上漾着轻松的笑,一口一个阿姨叫得甜入人心。

  她什么人都能聊,就是不跟他聊。

  阿姨和凌宇收拾完,差不多时间就离开了。

  假期时间,连厘没碰电脑资料,坐在客厅沙发玩了两把游戏。

  靳识越通完电话,站在沙发背后,俯身弯腰,目光睨着游戏页面的昵称,念了句夏威夷语:“Oumuamua,信使。”

  他灼热的气息冷不丁洒在她侧脖,连厘反射性缩了下脖子,转过头去看他。

  “你的梦想是当鸽子,”靳识越散漫开腔,“飞鸽传书?”

  连厘抬手摸了摸脖颈,抚掉他方才的气息,“你的梦想才是当鸽子。”

  “Oumuamua是一种星际天体的名字,泛星巡天望远镜发现的。”她耐心同他科普,“直径在百米级,从天琴座的方向冲进太阳系,一开始它的运动轨迹让科学家误以为是彗星,但后来发现不是彗星,而是一种星际天体。”

  “Oumuamua是第一个经过太阳系的外来天体,它的运行轨迹很奇怪,它冲进太阳系的速度远远超过其他小天体,而在到达近日点后,离开太阳系的时候甚至出现了加速。”

  靳识越修长手指握着手机在沙发背沿点了点,垂着眼瞧她:“怎么不叫连厘。”

  连厘眨了下睫毛,杏眼清澈明亮。

  靳识越:“小小一个,却有大大能量。”

  连厘觉得他说迭词特别奇怪,憋不住笑出来:“科学家发现的,他们自己命名怎么可能会叫连厘。”

  看她对他笑,靳识越眉梢扬起来,“怎么不可能。”

  大少爷无所不能,连厘跟他观念有差异,她不揪着能不能的问题,而是低头看游戏页面,自顾自地说:

  “那些一闪即逝、微不足道的光点,经历了漫长的星际旅行才经过太阳系。就像科学家们经过无数次失败,才找到Oumuamua。”

  也像她,在纷杂的世界中,追寻、探索,不是为了找回丢失的母爱,而是打碎困住自己的枷锁,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。

  连厘结束这局游戏,靳识越也到时间离开了。

  她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望向他。

  靳识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声线低缓,“男朋友走了。”

  四目隔空对视,连厘眨了下眼,瞳眸皎洁如月,一片清透。

  气氛静了三秒。

  她从沙发下来,穿上拖鞋走过去。

  靳识越立在原地,看着她一步步走近,然后张开双臂,抱住他。

  连厘第一次在清醒时候主动抱人,动作不疾不徐。她两条胳膊环住靳识越劲瘦的腰,力气轻轻柔柔的,连脑袋都没靠上去。

  头顶传来男人懒散的嗓音:“抱紧点。”

  连厘往前迈了小步,两人的四条长腿与昨晚浴室的旖旎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
  男人的身躯颀长强悍,骨肉有力,她抱紧了些他的腰,脸颊贴到他胸口上,感知到温暖和结实。

  空中流动的气体仿佛升温了,随着呼吸飘进身体,使得体温上升0.2摄氏度。

  身高差,体型差,在这一刻以极致艺术美感的画面展示得淋漓尽致。

  连厘脸埋在靳识越胸膛,他身上清冷好闻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,令她放缓了呼吸。

  靳识越低颈瞧着她,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稳健站那儿,享受她的主动亲近。

  不着衣物的时候,她也搂过他的腰,但那会儿有更强烈的体验,从而忽略另一种细微的感觉。

  狂风暴雨和润物无声。

  都是靳识越带来的。

  连厘贴着面料精贵的衬衫,一边脸累了,换另一边脸靠着,她歪了歪头,环着他腰的双手也收紧了些。

  见状,靳识越轻轻笑了下,问她:“腰好吗。”

  不知是不是连厘的错觉,总觉得他问的不是腰好不好。至于其他方面,她切身体会过,自然知道好不好。

  连厘从他胸膛里,缓慢地抬起下巴。

  她仰起脸,他低着头,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接。

  他还是那副贞洁烈男的懒倦冷淡模样,可眼神委实算不上清白。

  “我又不是医生,怎么会知道你腰好不好。”连厘拒绝回答模棱两可的问题。

  她松开手,正要后退一步,靳识越忽然伸臂揽住她腰,把她勾回怀里。

  Oumuamua,夏威夷语,寓意信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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