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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2章 陈代表的无奈,季怀的可怕布局,风停了

  

  陈代表进驻金陵山第三峰数月之久,早就布置下了铁桶阵。

  伴随着最高级别警报的发出。

  山上组员迅速扼守各条路口,山下三团一营闻令紧急集合,呈扇形向山顶包抄。

  邢志抬腕看表,从陈代表下达命令到部队整装完毕,竟不到一小时。

  他望着山道上如潮水般涌动的灰色人影,心底暗叹。

  这调度效率远超常规作战部署,陈代表果然手段凌厉。

  “各位同志。”陈代表站在观景台石阶上,灰色中山装摆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
  两位团长与一位营长刚跑到他面前,尚未来得及敬礼,陈代表就开口道:“迪特周六子刺客就藏在这座山峰上,我要求每个山坳、每道岩缝都要过三遍!绝对不能让他逃了!”

  “是!”

  “三团主攻北坡,二团死守南麓,一只耗子也别想溜出去!”

  陈代表转向独立营营长,目光如刀,“我亲自带独立营搜半山腰!”

  说罢,他忽然转头看向邢志:“邢站长,这般部署可还行?”

  邢站长冲他竖起了大拇指:“陈代表运筹帷幄,调度如臂使指,堪称军事教科书级的搜捕典范。”

  邢站长倒不是刻意吹捧陈代表。

  毕竟事发突然,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调集人手、制定出一整套严密的搜山计划,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
  但邢志没说出口的是:真正的猎手从不会在明处张网。

  检验计划是否成功的惟一标准只有一个:是否能抓到迪特.

  这一点嘛邢站长有点同情的看了陈代表一眼。

  此时就连邢志也没有意识到,自己对那位火车司机的信任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。

  陈代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邢站长归为了失败者,正着急抓人,大手一挥。

  “全体出发!”

  搜山正式开始。

  寂静的金陵第三峰瞬间被人声撕碎,惊起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掠过林梢。

  望了一眼天空中的鸟儿,周六子继续埋头狂奔。

  “特娘的,这帮人怎么发现我的身份了!”

  “不应该啊,为了潜伏进天文台,我可是足足当了三年学徒,就算是被怀疑上了,那帮人也不可能查证我的身份。”

  “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圣伯多禄,没人知道老子底细那老狐狸难道栽了?”

  他摇摇头,将这念头甩出去,那老家伙精明得像成了精的狐狸,断不会翻船。

  天文台所在的第三峰山势险峻,周六子窜至悬崖边,终于松了口气。

  他探手在杂草堆里一捞,扯出一根粗绳,这是他早前备下的退路。

  “想抓到我,没门!”

  悬崖并不高,只有十几米的样子。

  周六子顺着绳索爬下去,等到了悬崖底部松开了手,跳下去。

  然后在山涧七拐八拐,最后来到了一处山壁旁。

  扒开遮掩的草堆,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山洞。

  这是他偶然发现的秘窟,藏着电台和机密文件。

  先是悬崖,随后是洞穴,周六子确信就算是给大兵两天时间,也没办法找到自己的影子。

  “看来是时间离开了。”

  周六子猫着腰钻进洞,直奔角落的木箱而去。

  可掀开箱盖的瞬间,他瞳孔骤缩。

  箱内空空如也!

  “在找这个吗?”

  此时他的身后响起一道声音。

  由于不确定对方是否带了武器,周六子不敢回头,眼睁睁看着一道高大黑影从后面踱出,阴影如潮水般将他吞噬。

  恐惧从脊椎窜上后颈,他狠狠咬住舌尖,才勉强稳住颤抖的嗓音:“朋、朋友,那东西不值钱我这儿有小黄鱼,您拿”

  说着话,周六子佯装往腰间摸去。

  “别动。”

  一个手枪样式的黑影凑近了他的脑袋,周六子整个人瞬间凝滞了,双手高高举起。

  那身影伸出手在他的腰间摸了摸,抽出一把微型手枪,又顺着他的裤子一路摸下去,最后是袖子此时周六子最后的侥幸已经消失了。

  搜身技术如此熟练,对方是气象站的人。

  “行了,可以转过来了。”

  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,就缴了械,周六子的心底除了恐惧,更多的是憋屈。

  他咬咬牙,缓缓回身。

  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正站在他对面,枪口直指他的眉心。

  青年上身的背包鼓囊囊的,里面应该就是那批绝密资料。

  瞄了一眼乌黑的枪口,周六子叹口气道:“我这次认栽了,可以告诉我,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
  “不可以。”

  李爱国并没有满足一个迪特好奇的义务,手腕轻抖,枪口朝洞外一偏,“出去。”

  迪特一旦被制住,都会显得特别配合,如此一来,可以迷惑对方,寻找机会逃走。

  周六子也不例外,高高举起手,走出了山洞。

  “朝那边走去,当然了,你如果想试一试子弹的速度,可以逃走。”

  李爱国举着手枪,带着周六子朝着山谷外走去。

  周六子很快发现自己错了,错得离谱。

  他数次想寻找机会,也数次找到了机会,但是每次都被身后那个青年封堵了逃跑路线。

  如果一次是运气好,每次如此则说明对方的段位远超自己。

  周六子忽然明白李爱国为何不用绳子,在绝对实力的碾压下,这根本没有必要。

  李爱国要是知道周六子这样想,估计得笑出声来。

  他来得如此仓促,压根没带绳子。

  “行了,在这里休息一会吧。”日头渐毒,李爱国寻了块青石板坐下,枪口仍稳稳指着周六子。

  后者盯着黑洞洞的枪口,乖乖蹲到一旁。

  “我的罪行估计得吃花生米吧?”

  “反正要死了,你就不能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?”周六子盯着天上的飞鸟,“告诉我,怎么找到那山洞的?让我死了安心。”

  “当然可以.不过,作为交换,你先把你的情况讲出来。”李爱国点上根烟扔给周六子,自己也点了根。

  周六子捡起烟也顾不得上面沾了土,拿起来塞到嘴巴里,抽了几口。

  辛辣气息窜进肺里,他紧绷的神经松了几分。

  “你既然能发现我,应该是已经抓到了圣伯多禄,有些事情你们迟早能查清楚。”

  周六子鼻孔喷出一团烟雾,看着天上自由翱翔的小鸟,眼神中充满了回忆。

  “我们周家是临澧最大的地主,拥有良田无数,我爹娶了十一个媳妇,却只有我一个儿子。

  当年时局动荡,我老爹想把我送到海外读书,考个洋秀才回来。

  结果鬼子来了,我爹看到洋人打不过鬼子,便带着我投奔了鬼子。

  因为特别配合,再加上我很会事儿,很快就成为了鬼子的翻译官。

  原本以为鬼子会在临澧待下去,我们周家还能过以前的好日子,可是没几年,鬼子就有了败退的迹象。

  我爹深感不安,一旦鬼子离开了,我们家做的那些事情都会被找旧账的。

  于是,我爹就花费重金打通了金树人的关系,把我送到了军筒的东南训练班内学习。”

  原本想着等培训班结束后,我能成为军筒要员,我们周家重新找到靠山,还能继续过好日子。”

  鬼子败退后,我爹为了防止当地官府的人找麻烦,逢人就说我是‘挡国精英’。

  结果我还没毕业,你们就打过来了.””

  周六子吐着烟圈,眼神飘向远处:“解放后我爹他们跑了,我在复建躲了阵子,走投无路回金陵。

  正好季怀在招潜伏人员,看我有文化,就让我在眼镜店当学徒,一待就是三年。

  现在想想,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,到底是‘钉子’,还是个磨眼镜片的。”

  李爱国听得直摇头。

  这简直是“四九年入国军”的活案例。

  周家老爷子每次都赶在大势翻转前“押错宝”。

  说他没脑子吧,偏能提前铺路。

  说他有眼光吧,偏每次都站错队。

  “该你说了。”周六子碾灭烟头,“我连季怀都没告诉这山洞的位置,你怎么找到的?”

  “季怀供出来的。”李爱国起身拍了拍裤腿。

  周六子跟着站起身,皱起眉头:“不可能,这山洞是我无意间发现的,从来没有向季怀汇报过。”

  “季怀曾经数次跟踪你,发现了这里。”

  周六子:“.”

  周六子怎么也没想到,让自己栽跟头的不是陈代表的铁桶阵,而是“自己人”的“敬业”。

  这叫什么事儿啊。

  李爱国此时心中则有些感谢季怀了。

  此人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到位了,免去了不少的麻烦。

  两人朝着山谷外面走去,李爱国走在后面,周六子走在前面。

  因为已经达成了默契,两人显得都很悠闲,就跟郊游差不多。

  “站住!”陈代表带着十几个大兵在山坡上看到周六子走过来,心中一喜,抄起手枪就奔了过来。

  子弹上膛,手枪瞄准,一气呵成。

  陈代表暗暗松口气,总算是抓到了人,要不然的话,非丢脸丢到姥姥家不可。

  “举起手来,千万别乱动,要不然别怪子弹不长眼。”

  例行喊话后,陈代表总觉得周六子的状态不一样,脸上看不出半点恐惧,反而满是疑惑。

  “诶,你小子胆子挺.”

  陈代表正要上前收拾周六子,目光越过对方肩膀,先是瞥见黑洞洞的枪口,顺着骨节分明的手臂上移,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撞入眼帘。

  那人浓眉下的大眼睛弯成月牙,似笑非笑地望着他:“陈代表,别来无恙。”

  “李爱国!”陈代表看到李爱国的时候,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
  他本来以为已经抓到了周六子,能够挽回点颜面,结果周六子是被人押送出来的。

  丢脸。

  实在是太丢脸了!

  陈代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只能僵在原地,手指攥得发白。

  身后大兵没接到命令,枪管在阳光下晃得发颤。

  周六子这会算是看明白了,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,笑得肩膀直抖:“陈代表,你是不是以为抓到了我,哈哈哈,笑死个人了,我在你眼皮子下面晃悠了几个月,你都没发现,这会儿倒想捡现成的,哈哈哈”

  “砰!”

  笑声伴随着一拳而终结。

  李爱国收回拳头,淡淡的看他一眼:“注意你自己的身份,蹲下去。”

  “是”周六子明显对李爱国有些惧怕,乖乖的蹲在了旁边。

  此时邢志、老猫和周克快步赶来,看到现场的情形,三人交换的眼神里藏着默契的笑意。

  李爱国上前半步,掌心带着温度的力道握住陈代表僵直的手:“多亏陈代表布下的铁桶阵,给我们收网省了不少功夫。”

  陈代表先是一愣,旋即明白过来,连忙握了握手:“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,只是这人该如何处理?”

  “我打算带回金陵气象站。你有意见吗?”

  陈代表本来已经打算无论如何要把人留下,争取最后的主动权。

  现在被李爱国扫了一眼,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吐不出来了。

  他尴尬的笑笑:“爱国同志,人是你们抓到的,按理说应该由你们带走,只是我是负责天文台桉子的最高领导,应该参合进来,要不,咱们两家共同审问。”

  邢志听到这话有些着急了。

  一旦人交出去,金陵气象站就失去了主导权。

  但是,不交的话,对方有两团一营,实力处于碾压的地位。

  最关键的是陈代表的来头很大。

  邢志只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李爱国。

  李爱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不用了,我已经审过了,此人很配合。”,就让已经打算强抢的陈代表破防了。

  “他,他交代了?”陈代表一脸不可思议。

  要知道像这种能隐藏数年的迪特,每个都是老经验了,不动点手段,怎么可能屈服。

  周六子扯着嗓子喊:“我已经全交代了,特配合。”

  陈代表看看他骄傲的样子,无奈的揉了揉眉心,看向李爱国。

  “不是我不信任你,爱国同志,我们还要寻找到那批丢失的绝密资料”

  话音未落。

  一个帆布袋子被李爱国扔到了他面前,袋子落在地上。

  袋口敞开,里面赫然是一摞摞档案袋。

  陈代表脸色一变,顾不得多问,蹲下身拿起抽出档案袋。

  “301号档案、202号档案、108号档案.没错,全都在这里。”

  陈代表又拿起档案对着太阳,用手摩挲档案袋的封口处,上面看不出拆过的痕迹,印章完整边缘清晰。

  “总算是找到了。”陈代表抱着那些档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
  此时,有几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赶了过来,陈代表把档案交给他们,叮嘱道:“马上把档案带起来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人是火车司机抓到的,档案是火车司机找到的,陈代表心中有些郁闷。

  他的目光滑过那些被带走的档案,突然想起来什么,看着李爱国问道:“爱国同志,周六子之前数次有下山的机会,为什么不把档案带走。您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?”

  陈代表就连自己也没发现,他现在的语气缓和许多,甚至还用上了敬语。

  李爱国道:“周六子已经完成了任务,没必要多此一举。”

  此话一出,不但是陈代表懵逼了,就连周六子也惊得差点从地上站起来。

  被几个大兵按了回去后,扯着嗓子说道:“我的任务是把档案带回去,只是季怀一直没有安排妥当,这才耽误了。”

  呵,这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,竟然开始反客为主了。

  李爱国看着他问道:“你觉得季怀会出现这种失误吗?”

  周六子的布鞋在地上乱蹭:“人总有失误的时候…”

  陈代表道:“爱国同志,我感谢你抓到了迪特,找回了档案。但是你觉得周六子已经完成了任务,这个观点,我并不敢苟同,敌人的目的没达到。”

  “你错了,错的太离谱了,敌人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,并且还远超预期。”

  陈代表争辩:“这怎么可能,爱国同志,我尊重您,但是您也不能信口开河。”

  李爱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指着远处说道:“今天天文台关闭几个月,在这段时间内天气情况中断对外公布,无形中对各地的农业生产造成严重影响,造成大量的粮食减产,难道还不够吗?”

  “太阳黑子观测项目的中断,让天文台数年的心血付之一炬!”

  “可以说,敌人仅凭这次行动,就给我们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。”

  李爱国的语气裹挟了情绪。

  话音落了,现在一片寂静。

  陈代表的脸色由红转白,僵硬在了原地,似乎在思索这种可能性,许久之后,嗓子里才挤出了一丝颤音:

  “这不可能.绝对不可能.”

  话说一半,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了。

  李爱国的猜测虽看起来有些离谱,却完美的解释了整件桉子里所有的疑点。

  天文台按件是圣伯多禄最重视的桉子。

  为了这起桉子,圣伯多禄在数年前已经开始布局,选用的人员也是经过正规训练的迪特。

  得到档案后,却不带走,反而让周六子继续潜伏。

  只因为圣伯多禄真正的目的不是档案,而是借着这起桉子,让金陵天文台停摆。

  陈代表悲哀的发现,他在无形之中成为了圣伯多禄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。

  可怕,这个季怀实在是太可怕了!

  不过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抓到季怀,岂不是陈代表抬头看向李爱国,心中涌出了一股无力感。

  周六子也明白整件桉子的来龙去脉。

  瘫在地上,忽然笑起来,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原本以为我也算是一把匕首,没想到自始至终,就是一枚弃子罢了.”

  老猫和邢志他们此时也想明白过来,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后背泛起一股凉意。

  之前李爱国特别重视圣伯多禄,他们还以为李爱国高看了对方。

  现在想来,他们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。

  就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已经让整个布局堪称经典了。

  啪嗒。

  嘶.呼.

  李爱国点上根烟,淡淡的看着陈代表说道:“下棋的高手从不动声色,借对手的力量完成自己的布局。陈代表,你该好好琢磨琢磨,这半年究竟替人做了多少嫁衣。”

  语气虽然平缓,措辞却非常严厉。

  陈代表在这边地位特殊,邢志几人都忍不住为李爱国捏了把汗水。

  陈代表喉结滚动了三次才开口,声音却比想象中轻:“你说得对,我上了敌人的当。”

  他忽然伸手抹了把脸,面带愧意冲着李爱国点了点头:“爱国同志,我接受你的批评,等整件案子调查清楚后,我会亲自向首长做检讨,深挖自己错误思想的根源。”

  他抬起头时,眼眶竟有些发红。

  陈代表的表态也代表了专案组的态度。

  在这一刻,所有人都清楚持续了半年之久的风波即将画上句号。

  “把人带回气象站。”

  此时的周六子还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弃子,已经彻底丧失了意志,任由周克几人押下了山。

  李爱国从几人背影上收回目光,看向陈代表:“老陈,黄教授他们在什么地方?”

  陈代表明白李爱国有缓和他跟天文台关系的意思,连忙点头:“我带你去。”

  两人并肩朝着天文台走去。

  猛烈的山风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,喧嚣无比的金陵第三峰重新陷入沉寂之中。

  *****

  此时的天文台圆顶观测室。

  黄教授正拿着钢笔在草纸上写写画画。

  一个年轻点的教授走过来,小声说道:“教授,咱们现在已经这样子了,你还有闲心工作啊。”

  黄教授停下钢笔,抬起头看看他:“小齐啊,要信组织。等案子水落石出,咱们得把这半年的工作全补回来。”

  年轻教授摇摇头:“您是没看到陈代表凶神恶煞的样子,他压根不相信我们。”

  旁边的一位王教授也插言:“是啊,这都半年了,还没调查清楚,我看咱们有大麻烦了我倒不是担心自己,而是太阳黑子项目才进行了一半,要是舍弃了,那可是天文研究的巨大损失。”

  “立正!”

  “首长好!”

  “打开大门!”

  正议论着,外面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。

  几个教授和那些职工们连忙回到各自的位子上。

  吱宁。

  伴随着沉重大门被打开。

  黄教授眯起眼睛看到陈代表走了进来,连忙站起身汇报道:“陈代表,我希望明天上午十点零五分的时候能够使用一下反射大赤道仪,这次的观测非常重要,只要五分钟就可以了,我保证.”

  陈代表冲着黄教授摆摆手打断他:“老黄,桉子查清楚了,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。”

  旁边那几位教授都惊得瞪大眼睛,齐刷刷的站起身。

  “怎么了,事情已经查清楚了?”

  黄教授听到这个消息,却没有关注桉子的事情,继续问道:“这么说,我能使用反射大赤道仪了?”

  一道声音从陈代表的身后传来:“当然可以,事实上,从今天开始,天文台所有的工作恢复正常。”

  黄教授抬眼望去,魁梧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,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,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明的色彩。

  “你是.”黄教授看着这位陌生男人,心情紧张起来了。

  李爱国伸出手:“黄教授,我是赵九张所长的朋友,李爱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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