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对眼了，就一起去酒店。余欢水又潇洒了一晚。“哎，帅哥，留个电话呗？”长相不错的女人，躺在床上，给余欢水抛媚眼。显然，她对余欢水的表现很满意，还想有下一回。不过，余欢水跟吕子乔一样，只喜欢新鲜感。“133”余欢水随意说了个电话号码。不是余欢水的，而是吕夫蒙的。余欢水走后。漂亮女人急忙打电话试了试。发现不是空号，满意的笑了。等晚上，她约余欢水时，才知道来酒吧的不是余欢水，而是吕夫蒙。但这不影响他们友好交流。不过，交流完，漂亮女人就把电话号码删了。显然吕夫蒙表现差强人意。这是吕夫蒙的小插曲，不值一提。虽然吕夫蒙是有女朋友的，但有女朋友，并不影响大家出去玩，对不？在路边，买了个大煎饼，加了十个蛋，还是笨鸡蛋。没去其他地方，余欢水回家了。刚到家，栾冰然就找来了。她是作为临终关怀的志愿者来见余欢水，帮余欢水实现临终愿望。“你怎么没穿衣服？”栾冰然直接问了。因为，余欢水只穿了个大裤衩。“我在家就这样。”余欢水脸皮很厚，没有因为栾冰然这样问，就赶紧穿个T恤啥的，“随便坐，冰箱里有喝的。空调遥控在那儿，觉得热，自己调温度。”余欢水很随意，似乎没把栾冰然当外人。栾冰然愣了一下，也就不客气了，从冰箱拿了瓶水，又把空调温度调低，还在空调那里把外套脱了，吹了吹。栾冰然长相清纯，年纪不大，二十岁出头的样子，皮肤白皙，身材也不错，算是个小美女。“你家看上去挺温馨的。”栾冰然随意打量一下。“还行吧，刚离婚，这些都是我前妻收拾的。”“你们为什么离婚啊？”“她出轨了，跟她前男友。”“不好意思。”“没事儿，都过去了，况且我现在这样，也不能拖累她。”“你身材看上去不错，经常锻炼吧？”栾冰然在大大方方欣赏余欢水的腹肌。“还可以，我俯卧撑一百个起步，每天锻炼两三个小时。你这样的小姑娘，我单手就能抱起。”余欢水站起来，做了几个亮肌肉的动作。“真的假的？”“来，过来试试，看我能不能一个手抱起你。”余欢水跃跃欲试。“不是，我是说你能做一百个俯卧撑？”栾冰然当然不会轻易让余欢水抱。“一百个是小意思，要不咱们一起做俯卧撑吧？”“不用了吧，我有点热。”“没事，空调开低点。”余欢水拉着栾冰然真的做起了俯卧撑。“五十六，五十七”栾冰然跟着做了二三十个，后面就给余欢水数数。片刻后。“一百个！你真厉害！”栾冰然有些小惊讶。一般人做不了这么多，余欢水还是个病人。“看看，我出汗了吗？”栾冰然走近看了看，“竟然没有出汗啊！”“明白了吧，一百个俯卧撑只是随便做做，就算我现在生病了，身体也没那么虚弱，很强壮呢。”“你看上去确实很精神，不像是生病了。”“这都是平时锻炼的好。这是医院检查结果，看看吧。”闲聊几句。栾冰然步入正题：“余先生，你有什么未了愿望？我们有个项目，可以帮你实现一些合理合法，且不违反道德的愿望。”“这个就多了，我有太多的想法没有实现。对了，你们收费吗？”“不收费，我们是公益性的。”“公益的？那你们的经费从哪里来？”“社会上有一些捐赠，还有一些接受我们临终关怀的人，会把遗产捐给我们。”“我的遗产不会捐给你们。”余欢水直接表明态度。“这个我们不会强求。”“本来，我这房子，打算留给妻子和孩子的。房贷已经没多少了，很快就能还清。不过，她现在净身出户，跟前任在一起了。我不会把房子留给她。我这房子暂时不知道给谁，但肯定不会捐赠出去。”余欢水显然在抛诱饵。“你不想把房子留给孩子吗？”“不想，给孩子，就是给前妻了。”“那你父母呢？不打算留给他们？”“父母的话，父亲是个混蛋，母亲.，也没有兄弟姐妹，所以，房子不知道该给谁了。”余欢水把诱饵放在明处，看眼前的小美女，会不会上当。“哦。”栾冰然点点头，看向余欢水的眼神，亮了一些。栾冰然家境不是很好。她父亲最近去世了。她其实跟普通人一样，缺钱。她也是个现实的女孩，只要钱足够多，她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，或者一个快死的人。栾冰然之所以成为志愿者，是因为找不到工作，没有收入。她希望通过当志愿者，认识一些人，找到工作，或者得到一些什么。余欢水说他的房子不知道给谁，这让栾冰然有想法了。余欢水的情况，栾冰然知道，没多长时间。如果能跟余欢水发生点什么，那么这房子，余欢水是不是会留给她？有了这房子，几十年的奋斗目标就实现了，还可以找个老实人再嫁。想到这里，栾冰然看向余欢水的眼神，越来越亮，说话也越来越温柔。“我的第一个愿望，就是和冰冰一起吃饭。”余欢水信口胡说。“这个不行，超出我们能力范围了。”“那算了，我的第二个愿望，就是环球旅游。”“啊？这个恐怕也不太能实现。”环球旅游需要的钱太多，临终关怀这个公益地方，不会出钱的。（听说一些接受捐款的公司，在丑国上市了，不知道真的假的。这种公益性公司，还能上市，可见人家是要盈利的吧？公益公司盈利，总觉得有些别扭。）“我的第三个愿望”余欢水一口气说了两百多个愿望。余欢水和栾冰然，说着说着，距离慢慢变近，挨在一起了。“冰然，你真好，很久没人这样关心我了。你很像我的初恋，真希望你是我女朋友。我愿意把一切都留给你。”余欢水深情的看着栾冰然，胳膊在栾冰然背后，随时都能搂住栾冰然。“啊？这个.”栾冰然心动了，心想：“直接答应，是不是有些太不矜持了？”“对不起，是我冒昧了。”余欢水撩完就撤。当然，余欢水表现的很沮丧。“哎，你不能心情不好，会加重病情的。”栾冰然似乎很关心余欢水，犹豫一下，“要不，我假扮你女朋友吧？”栾冰然说完已经羞红了脸。她还年轻，经历还不够丰富，脸皮也不够厚。她觉得为了钱，嫁给老男人，有些可耻。虽然余欢水不老，但余欢水有病啊。这比嫁给老男人，目的性还强，就等着余欢水死后，拿遗产。“真的吗？”余欢水似乎很惊喜。“真的，但只是陪你聊聊天，不能做别的。”“可以！”余欢水一把拉起栾冰然，“冰然，走，咱们去逛街。”“逛街干什么？”“给你买衣服啊，你是我女朋友，我要带你去消费。”“不用了吧？”“听我的。”余欢水牵着栾冰然的小手走了。楼下，他们刚打车离开。赵觉民刚好开车过来，正好看见，“老牛吃嫩草？老余不是重病吗？咋还找小姑娘？那妹子挺嫩的。”昨天，梁安妮没从余欢水这里，套话出来。梁安妮、赵觉民、魏广军三人商议一下，打算让赵觉民把余欢水叫到公司。魏广军想跟余欢水好好谈谈。尽快解决U盘问题。赵觉民的短信，让魏广军坐立难安。商场。女装店。“欢水，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？”栾冰然试穿短裙。“不错，买了。”“那这件呢？”“也挺好，买！”余欢水随意砸了几万，在栾冰然身上。钱不多，但也不算少。栾冰然很高兴，她从没这样买过衣服，主动抱住余欢水的胳膊，小鸟依人，看上去两人很甜蜜。逛街，吃饭，看电影。虽然老一套，但好用。中途赵觉民打来电话，余欢水忽略了。魏广军和梁安妮的电话，余欢水也没接。栾冰然说是假扮女朋友，但亲密程度跟女朋友差不多，搂搂抱抱亲亲，都有。晚饭时间。两人逛累了，没在外面吃饭。买了一些食材，一起到余欢水家，做饭。“冰然，我跟你说，这茅台，昨天还有个好笑的事”余欢水又买了茅台，这次买的是真茅台，但是不是那个价位的，还不一定，毕竟有人会用低价茅台替换高价茅台。“真的吗？假一赔十？真赔了十几万吗？”栾冰然眼睛亮了。昨天余欢水进账十多万啊。“那还有假。”“欢水，你真厉害！”两人吃饭，喝酒，这一刻都很高兴。吃过饭，两人都有些微醺。当然，余欢水是装的。余欢水不知什么时候，已经把栾冰然搂在怀里。两人说着悄悄话。就在余欢水打算，趁热打铁的时候。电话响了。是捐赠器官的。“喂，我知道了，那就一会儿见吧。”余欢水打算去赚点小钱。“是谁呀？”“是捐赠器官的。”“捐赠器官？”栾冰然大吃一惊。“对，我打算把器官捐了，听说会有补助金，我想把补助金留给你。”“不用了吧。”“都说好了，我现在就去，你在家等我。”余欢水穿好衣服，很快离开。栾冰然在窗口，看向远去的余欢水，心情有些复杂。这一天，余欢水表现很好，她对余欢水有些好感。突然，余欢水要捐赠器官，她脑子有些乱。一个偏僻的街道。一辆车突然停在余欢水身边，里面有个大妈，对余欢水招手，让他上车。戴眼罩。车绕了几圈。一番折腾。余欢水被带到了电脑桌前。“你好。”视频通话开启。对面是个帅气的中年医生，看上去不像是犯罪分子。“你好。”余欢水随意回了一句。“想卖器官？”“对。”“人体器官买卖是违法的。”“那我说错了，我是想捐赠器官。”“捐赠？不要钱吗？”“不是说有一次性补助金吗？”“呵呵，对，是有补助金。那你想捐什么？”“我的病情是这样的.，你看我能捐什么？”“你至少有一样东西可以捐赠。”“我不出卖我的灵魂。”余欢水小幽默一下。“没人要你的灵魂。”这医生层次有点低，还不能贩卖灵魂，“你的眼角膜可以捐赠。”“补助金多少？”“三万。”“不行，太少，至少二十万！”余欢水算是狮子大开口。“不可能！”中年医生急了，余欢水开的价格太高，超过市场行情太多，“最多六万！”“那不行，最少十万，不能再少了，要不然，我不捐赠了。”电视剧中，余欢水买了六万，现在不可能只卖六万。互相扯皮。余欢水就是不松口。中年医生只能答应，出价十万。“等等，我还有要求。医生说我还能活一年。这一年，只要我没事，就不能强迫我捐赠。还有，我不是没有康复的可能。如果我康复了，咱们这捐赠合同，就自动取消。钱我拿了多少，还多少。”电视剧中，余欢水就上当了，不管他是否健康，都得捐赠。“可以。”中年医生随口答应了。他了解余欢水的病情。余欢水的检查情况，他亲眼看了。余欢水说的如果，基本不会出现，也不会等一年，估计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。还是刚才那个大妈，拿了合同，拿来五万，给余欢水签了合同。钱是先付一半。拿钱走人。大妈把余欢水送到大街上。余欢水又打车回家。栾冰然还没走。不仅没走，还帮余欢水收拾家了。“你回来了？”这一刻，栾冰然像个妻子。“回来了，这是捐赠合同，只能捐眼角膜，十万，先给了五万，你拿上吧。”“我不要。”“给你你就拿上，你现在是我女朋友。”余欢水有些强势。栾冰然推辞几下，接过了钱。“冰然，陪我喝一杯。”余欢水似乎有些不开心。“好。”栾冰然也明白为什么余欢水不开心。两人喝了一阵。这下，栾冰然有些喝多了。余欢水抱着栾冰然去了卧室。白天还说啥也不做的两人，现在啥也做了。栾冰然并没有失去意识。不过，她没有推开余欢水。接到余欢水捐器官的五万块，她就不介意和余欢水更进一步，“他都那样了，就让他快活一下吧。”次日。一早。“对不起，我情不自禁。”余欢水搂住栾冰然，赔礼道歉。“没事，我是自愿的。”栾冰然并没有装被欺负了。“要不，咱们结婚吧？这样，就算我突然没了，我的东西都可以给你。”“啊？结婚啊？”栾冰然有些慌乱，虽然她想嫁给余欢水，这样方便获得遗产。但余欢水说出来后，栾冰然还是有些犹豫。“怎么？你不愿意？”“不是，我我，要不，过几天再说吧。”栾冰然脸皮还没那么厚，还想矜持一下。“冰然，你真美！”余欢水又不老实了。“啊？这样不好吧。”“挺好的。”“你身体？”“我很强壮。”吃过早饭。余欢水接到了赵觉民的电话。“什么？魏总要见我？不见，我马上就辞职了，见他干什么？什么？我成了销售经理？这不太好吧。又当不了几个月。好吧，既然有奖金，那我去看看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