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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诸天影视当皇子- 第33章 张好好谋脱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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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说来也巧,父子俩刚回到茶坊,正好遇上赵盼儿和刘婉聊完。

  赵盼儿脸上还挂着泪痕,看样子显然是哭过。

  至于刘婉,心情就比较复杂了。

  事实上,经过一番对话之后,刘婉对赵盼儿观感好了不少,除了对赵盼儿的身份颇为不满,以及对赵盼儿“夺走”了自己的儿子抱持着几分自古以来的婆媳敌意之外,其他方面倒是颇为满意。

  可以说,如果不是赵盼儿会成为她的儿媳妇,她对赵盼儿其实是打心眼里佩服。

  最起码起码在刘婉看来,如果换作是她,她大抵是做不到赵盼儿这般自立自强的。

  望着刘婉那一脸复杂的样子,赵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口。

  以他对刘婉的了解,他知道自己母亲应该是接受赵盼儿了。

  事实上,也不出他所料。

  只见刘婉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她若答应你,就让秀茵来教她一些规矩,免得以后你们成了亲闹笑话。”

  “谢谢娘,娘你最好了。”赵衻拍马屁道。

  赵恒则有些怪异的看了眼赵盼儿,随即看向拍马屁的儿子,忍不住笑道:“怎么,听这意思,她还看不上你?你小子真是没用啊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赵衻还真有些无言以对。

  好在,赵盼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:“启禀官家,是民女配不上殿下。”

  赵恒一脸和善的笑了笑,并没有说什么,转而对刘婉道:“人也见了,回宫吧。”

  “难得出宫一趟,官家不再逛一逛?”

  “被这小子给气着了,没兴致了。”

  听到这话,刘婉不可避免的教训了儿子几句,然后便跟着赵恒一起回了宫。

  赵衻也没有久留,和赵盼儿低声贴耳说了几句悄悄话,便匆匆追了上去。

  今日赵恒提起封禅一事,并没有反对他之后提出的五年收复燕云十六州,所以他准备趁热打铁,再给赵恒画点大饼,让赵恒转变为主战派。

  即便不能转变为主战派,至少也不能让赵恒拖后腿。

  对于赵衻的离去,赵盼儿是求之不得。

  因为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衻,今日赵恒和刘婉的突然袭击,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,她也需要时间来梳理下她跟赵衻的感情。

  一路来到厨房,赵盼儿张嘴就是:“三娘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
  看赵盼儿一脸慌乱的模样,孙三娘赶忙放下手中活计:“怎么了?什么怎么办?”

  赵盼儿没说话,只是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
  感动的。

  直到今日跟刘婉聊过,她才知道,除了她们所知的那些帮助外,赵衻暗中还为她做了许多事。

  比如:翻查她爹的旧案。

  再比如:暗中派人保护她,求官家和皇后娘娘同意她们的婚事等等。

  虽然皇后娘娘没有明说,但赵盼儿不用想也知道,赵衻为了让官家和皇后同意他们俩的事情,一定受了不少委屈。

  赵盼儿感动的说不出话,就一个劲儿的哭,可把孙三娘给急死了。

  “盼儿,是不是那两个人欺负你了,我去找他们算账。”

  见孙三娘提着菜刀就要走,把赵盼儿吓了一跳,赶忙拉住她:“不是,你别冲动,刚刚方才那两位是官家和娘娘。”

  “啊?!”

  孙三娘惊讶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,随即颤颤惊惊地说道:“官……官家和娘娘?他……他们们怎么来了?”

  “说是来见见我,官家和娘娘都是很好的人。”赵盼儿拉着孙三娘的手没松开,反而顺势将扑进了孙三娘的怀里,语气中充满了感动:“三娘,你知道吗,娘娘今日跟我聊了很多,我才知道殿下暗中为我做了很多事。”

  孙三娘一怔,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
 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适,可她真有种感觉,赵盼儿是在跟她炫耀。

  孙三娘微微推开赵盼儿,一脸认真的看着她,问道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
  “我不知道,我现在心好乱。”

  孙三娘沉默了片刻,继续问道:“官家和娘娘是什么态度?”

  “娘娘不喜欢我,她很直接说不希望我嫁给殿下,但我若真要嫁,她也不会反对。”赵盼儿说着,简单回忆了下之前在雅间中的事情,有些不确定道:“官家并未说什么,看起来似乎不怎么介意我的身份,听娘娘说,好像是殿下和官家做了什么交易。”

  赵盼儿顿了一下,哽咽道:“殿下他很好,可他越好,我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。”

  “这……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吧,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,我去研究下果子。”

  孙三娘倒是想让赵盼儿答应,但她也知道赵盼儿和赵衻之间的差距,更知道不受婆婆待见的儿媳妇,成婚后的日子会有多难熬。

  寻常人家都不容易,更遑论规矩森严的皇家。

  赵盼儿其实也知道孙三娘不可能给她建议,她只是想找个人宣泄一下感情,现在感情得到了宣泄,也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
 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呆坐在那里,直到茶坊打烊才回过神来,然后跟着孙三娘和宋引章回了家。

  翌日,朝阳初升。

  赵盼儿早早就起来了,昨夜她并没有睡好,一直想着她和赵衻之间的事情。

  只是想了整整一夜,她依旧没能下定决心,只好让自己忙碌起来,没有空闲去想。

  这就导致孙三娘和招来的伙计小翠,被她指挥的团团转,宋引章也被她指使着去了外面,给帮衬过她们的人送果子。

  双喜楼中,一派花团锦簇的祥和景象,一众歌伎正艳羡的围观着宋引章送来的精美果饼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怎么半遮面家的果子每天还会换花色。

  张好好坐在榻上抚弄着指甲,尽管心里受用极了,却一脸淡然地说道:“那是自然,难道你们每天跟客人唱同一支曲?吃吧吃吧,别不好意思。”

  歌伎们伸出手,各自从盘中拿起一块切成小丁的果子,吃得一脸享受,纷纷吹捧道:“真好吃,好好姐,你怎么跟半遮面的关系那么好啊?我让人连着排了三天,结果一盒都没有买到,你倒好,天天都有人送过来。”

  张好好得意的摇着扇子,懒懒地说道:“谁叫我张好好人面广呢,江南第一琵琶手宋娘子和掌柜赵娘子,一口一个姐姐地叫我,我也不好意思不收啊。”

  一声冷哼响起,张好好回头,只见珠帘外池蟠一脸不快的走了进来。

  众歌伎见此,立即相互使了个眼色,作鸟兽散。

  张好好一脸漫不经心:“大清早的,你这又是在生谁的气?”

  “哼,难道你猜不到吗?”池蟠抱着双臂气哼哼地坐在一边,故意扭头不看张好好。

  张好好无奈地走到池蟠身边坐下,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道:“池郎,你是不是闷得慌,你若是闷得慌……”

  “我明明是气得慌!”池蟠负气的甩开张好好,一脸气愤地指着饼盒:“我问你,你明知我和赵盼儿是仇家,为什么还要收她的东西。”

  张好好被他一甩,也不开心了:“我为什么不能收她的东西?我还讨厌张员外呢,你还不是三天两头跟他在长庆楼吃饭喝酒?”

  池蟠一噎,强词夺理道:“我那是为了照顾自家的生意,能一样吗?”

  张好好翻了个白眼:“我也是为了自家的生意。”

  池蟠没好气道:“就你这么一个小破地方,也算生意?别闹了,好好跟着衙内我就行了,只要有我在,还能短了你的钱花?”

  张好好一怔,瞬间眯起了眼睛:“池蟠,有种你再说一次?”

  池蟠也反应过来,自己的话有些过分,轻咳一声,改口道:“那个,能让张娘子花池某的钱,是池某的荣幸,这双喜楼虽然小,但也是张娘子的心血。”

 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张好好勉强接受了池蟠的说法,淡淡地笑了笑,内心却泛起了一阵苦涩。

  池蟠自然没有注意到张好好的情绪变化,认为张好好已经不生气了,又开始蹬鼻子上脸。

  “我跟你服软了,求你也给我点面子行不?我跟赵盼儿仇深似海,现在你跟她合作,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?”

  “什么仇啊?是你调戏人家引章妹子的仇,还是蹴鞠和骰子都比不过人家的仇?你既然那么恨她,为什么前儿还打发吕五去排了半天的队,买人家的果子吃?”

  池蟠有些挂不住脸,一时气结道:“我那会儿还不知道那破茶坊是她开的,都怪何四送我那破礼,我尝过一口,就……反正我迟早要她好看。”

  张好好轻笑一声:“你敢吗,人家赵娘子可跟韩王府的赵长史关系非凡,这还是你跟我说的,你忘了?”

  “你……我……反正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,你要是不跟姓赵的一刀两断,我就不跟你好了。”

  听到这话,张好好气得直接站了起来。

  “不好就不好,谁稀罕,你走,你现在就给我走!”

  张好好不由分说的将池蟠推出门:“池蟠,我告诉你,我张好好混迹教坊二十年,最恨人家动不动就威胁我。

  你光知道送我衣裳首饰,可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吗?

  我最在乎的,是我永远要做东京歌伎的头牌!

  你以为赵盼儿送我的仅仅只是一个饼果子吗?

  哼,连这点都弄不懂,难怪会被她欺负到只能抱着土地公哭鼻子!”

  说完,她转身进屋,重重地摔上了门。

  池蟠被震得一脑门灰,再看看暗处眼观鼻、鼻观心的几个歌伎,火气直冲脑门,转头向吕五喝问道:“是谁把我去土地庙的事告诉她的,谁?!”

  吕五心惊胆颤,毫不犹豫出卖了同伴:“何,何四。”

  “找何四去。”

  池蟠在名下的当铺找到何四的时候,何四刚收过宋引章送来的果子,正兴致勃勃的跟手下夸着赵盼儿。

  “这赵娘子可真会做人,不单不记仇,还总记着帮我们兄弟,这不,又送果子来了……”正说着,他突然发现手下的表情不对劲,一回身,只见池蟠正阴恻恻的站在他的身后。

  池蟠紧盯着桌上的那个“半遮面”的果子盒,双眼险些没有喷出火来:“她为什么要送你这么一份大礼?”

  何四支支吾吾:“因,因为我和兄弟们帮了她一点小忙……”

  池蟠一拍桌子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帮她的忙?你到底是我的人,还是她的人啊,人家是韩王府的人,用得着你一个帮忙?”

  何四被吓得不轻,一脸委屈道:“当然是您的人,可您当初不是在客栈说过,我们这帮人随便她用吗?您的吩咐,小的不敢不听啊。”

  池蟠一愣,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我说过?”

  众人齐齐点头,何四更是一脸悲愤地大喊:“衙内,做人不能不守信啊!”

  池蟠只觉得五内俱焚,一脚便踢翻了旁边的坛子,谁知那坛子下面,竟然套着一根石柱,痛的池蟠惨叫一声,抱着脚跌坐在地上痛呼:“啊!谁他奶奶的这么缺德!”

  几个手下赶忙上前给池蟠揉脚,何四则趁乱大喊:“我戴罪立功,我去找大夫。”

  说完,便一溜烟儿地跑了。

  池蟠又气又痛,无能狂怒:“赵盼儿,都怪这个赵盼儿,你等着,在东京城里混,居然敢得罪我池衙内……哎哟,轻点,轻点!”

  一名手下没控制好轻重,疼得池蟠在地上吱哇乱叫。

  与此同时,双喜楼中张好好正在写请帖。

  经过之前和池蟠的一番争吵,她沉思了许久后,才猛然惊觉。

  哪怕她是东京城中的歌伎头牌,在池蟠眼里依旧是无足轻重的,想让池蟠不看轻自己,还是得要有一个良人的身份,她也该为脱籍一事谋划了。

  可脱籍一事,池蟠却帮不上忙。

  别看池蟠跟她吹嘘的厉害,说什么是韩王府的赵大总管亲自找他帮忙。

  实际上,张好好根本不信,认为赵怀恩最多也就派人跟池蟠说了一声而已。

  然而张好好不知道的是,让宋引章来双喜楼打响名气,还真是赵怀恩亲自跟池蟠说的。

  算是一个巧合吧,那天赵怀恩原本是准备派人直接来找张好好的,结果正巧遇上池蟠,想到池蟠和张好好的关系,就提了那么一嘴。

 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是张好好觉得池蟠跟赵怀恩搭不上话,更不敢去韩王府找赵怀恩帮忙。

  但赵盼儿就不一样了。

  一开始,她以为两人之间是男女关系,可这一猜测被赵盼儿否认了。

  赵盼儿并未细说她和赵怀恩的关系,但张好好却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  那就是赵盼儿和赵怀恩,都姓赵。

  也就是说,两人很可能是亲族关系。

  哪怕是远亲,赵盼儿的分量也比池蟠要重得多,是她目前唯一的脱籍机会。

  写好请帖,张好好唤来小厮。

  “把这份请帖,给半遮面的掌柜赵娘子送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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