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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色欲坠- 第132章 吃醋了?

京色欲坠 许酒心 5329 2025-04-14 08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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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嗓音散漫,暗藏道不明的笑意。

  连厘抬手,指腹蹭了下眼尾。

  她哪有哭了。

  连厘不跟他计较哭没哭的事情,她余光瞄见他肩膀淋了雨,身子往他靠得更近了。

  往日呼风唤雨的大少爷,可别生病了。他生病到时候糟糕的,大概率是她。

  毕竟他一病,病一天。

  彼时的连厘并不知道靳识越吃醋了,她只是关心他,单纯地想他好点。

  仅此而已。

  两人并肩进酒店,伞交给门口的门童。

  他们不缓不急地走进电梯间时,边上的酒店经理和员工还是没忍住视线,往他们那儿瞥了几眼。

  男人身量极优越,肩宽腿长,瞥眼瞧身旁的女生,嘴角翘起的笑弧,十足的漫不经心。他的步伐清贵,似是照顾到身边人,放慢了些脚步。

  两人虽没有亲密的举动,但单单是站在一起,便能让人感受到他们之间流动的情意,关系怕是不简单。

  出入云旗的客人向来不是寻常人,而他们男帅女美,气度不凡,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从容的气场。

  出电梯。

  刷卡进套房。

  连厘将身上靳识越的外套脱下来,挂在衣架上,转身瞧他,他乌黑碎发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了些雨水。

  “你先去洗澡吧,不要感冒了。”

  连厘第一次和靳识越住酒店,不太清楚他的规矩,穿过客厅往卧室走,后知后觉回过头来。

  靳识越在吩咐陶肃送衣物过来,声音清冷且用词简洁,他挂了电话,若有所察地撩眼皮看她。

  连厘收回目光,走进洗漱间,理了理被风吹凌乱的头发。

  陶肃来得快,他把东西送进来时,跟正捧着玻璃杯喝热牛奶的连厘撞了个正着。

  两人面不改色,陶肃温和有礼地问句:“连小姐。”

  连厘点头致意,不作太多言语。

  陶肃走出门,在走廊上将门轻轻带上,往电梯间走。

  挺有意思的,二公子近日繁忙,临时推了在京的酒局。

  来沪,没有去御景宫,而是选择在酒店。

  电梯抵达,梯门往两边敞开,陶肃抬眸,看见了电梯里的何澍。

  两人四目相对,友好微笑,心里同时浮起一个疑问。

  大公子也在这儿?

  二公子也在这儿?

  *

  靳识越进浴室洗澡,连厘百无聊赖地窝在单人旋转沙发上,隔着玻璃窗眺望琉璃雨夜下的城市。

  靳识越修长手指系好腰间的浴袍带子,踩着闲散怠惰的步子从浴室走出来,他肩膀宽阔,身材跟衣架子似的,即便睡袍穿得松松垮垮,也遮掩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。

  连厘通过落地窗的影子发现他出来了,但没有回头,只是看了两眼,继续垂眼看手机。

  忽听,他懒散开腔:“有空去趟眼科,调整视力。”

  连厘说:“去什么眼科,我既没近视,也没瞎。”

  他挂眼科还差不多。

  女朋友在感情上比麦加皇家钟塔还直。

  靳识越手指拽住连厘旋转沙发的扶手,将她连人带沙发转过来。

  连厘清透莹润的杏眸倏地抬起,毫无征兆,撞上他浓郁幽深的眼睛,心尖抑制不住坠了把。

  吊灯光影掠过靳识越棱角分明的侧脸,他双手撑在她沙发扶手,居高临下,低着头,近距离看进她眼眸里,咬字漫不经心又带着野性的狠劲儿。

  “是吗,那你这双漂亮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你男朋友呢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有没有看到我。”

  视线相接,连厘沉默。

  靳识越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,薄唇启合:“说不说。”

  连厘不言不语,偏过头去。

  靳识越掐住她下巴,把她脸转回来,“说。”

  面对面,再细微的表情也无处逃脱,连厘抿唇,抵不过他的霸道:“看到了看到了,我看……”到你了。

  她话说到一半,他忽然吻了上来,薄唇吮咬碾压,撬开齿关,唇舌交缠,越吻越深。

  他的吻总是炙热,蛮横占有,勾得她心脏滚烫。

  嘴那么软,心那么硬。

  又骗他。

  她什么也没看到。

  她满心满眼都是别人,又怎么会看得见他?

  大少爷的强势,一贯是又野又欲。

  他力道强劲,吻得缱绻炽热,惹得她喘息间哼了声。

  一吻结束,连厘脸蛋泛着绯红,眸里潋滟着一泓春光水色,唇被亲得红嫩生艳。

  她迷离望着他。

  神色依旧淡定,但已经透着点可怜的味道了。

  靳识越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眼,“真狠心啊,连厘。”

  “我哪里狠心了,不是让你住了吗。”连厘一头雾水。

  靳识越黑眸倒映着她的模样,“上辈子是齐宣王?”

  有事靳识越,无事靳言庭。

  连厘不是很明白他话里意思,轻声反问:“你信佛?”

  “不信。”靳识越斩钉截铁。

  突如其来的吻,莫名其妙的质问,他许是碰到烦人事,心情不好。

  连厘眼波流转,看了靳识越一会儿,抬起手,主动抱住他的脖颈。

  温香软玉入怀,靳识越微怔一秒。

  连厘脸靠着他肩头,稍稍温暖,半晌,出声问:“你跟陆寒声很熟吗?”

  “嗯?”靳识越下巴搁在她香肩。

  “听说你们两个曾经为了同一个女孩子打架,被老爷子罚跪祠堂,抄经文。”

  连厘骨子里蠢蠢欲动的一点狡黠和腹黑使得她开口重新编排语言,从而让话的意思变了个样。

  靳识越低头笑笑,挑了挑唇,“吃醋了?”

  连厘说没有:“我只是问问。”

  连厘见过陆寒声的妹妹陆雁影,身穿奢雅的小香风裙,笑起来像灿烂的太阳,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富贵千金。

  须臾,连厘又问:“我挺喜欢陆雁影的,你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。”

  靳识越附在她耳边,低笑着开口:“只要你。”

  他这一句“只要你”,说得轻哑。

  又苏又撩。

  连厘搂着靳识越,隔一层精贵的布料,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,不自觉抱得更紧了。

  拥抱的原因分不清是寂寞寒冷,还是被他言语挑逗。

  亦或者两者皆有。

  靳识越笑意更深了,“女朋友,外面危险太多,你可得保护好我啊。”

  连厘心想,那好吧,她就保护他半年。

  谁让他那么招桃花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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