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爱祸女戎动,秘海,韩屠底细
另外一处无相天宗一座宫殿之内,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,神色恭敬的站在爱祸女戎的面前。“殿主,那老家伙的真身在无相天宗秘海之中,想要真正杀死他,必须让他真身返回,不然杀不死他!”青衣男子沉声说道。如果有人看到这青衣男子绝对会感到惊讶。因为这个在爱祸女戎面前卑躬屈膝的青衣男子,正是无相天宗的副宗主傅天书。爱祸女戎不是没动手。她早就动手了,只身潜入无相天宗,诱惑住了这无相天宗副宗主,傅天书。“三极会议,他也不参加吗?”爱祸女戎开口道。“只是一道分身前往!”“这样吗?那能进入你们无相天宗的秘海,斩杀他真身?”其实爱祸女戎对于无相天宗的秘海还是很感兴趣的。本身对敌,强势出击,但是三极势力能够在天州人族之中占据这么一个位置,绝对不容小视,所以她潜入了无相天宗。要将无相天宗探查清楚再动手。探查的时候,就发现这所谓的秘海。“我虽然是无相天宗副宗主,但是进入秘海,也只能在宗主同意下,我才有机会进入其中!”“那里不仅可以蕴养真身,主要还是对神魂极其有利!”“不过我们去的区域是固定的,但是秘海很大,给我一种无边无际之感!!”“就算进入了,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对方真身!”傅天书开口道。“这样吗?”爱祸女戎眼眸微动。“那就将他真身给引回来!”爱祸女戎眼眸之中寒芒闪烁。“这件事情交给属下来办,不过这件事情需要殿主出手,斩杀另外一位副殿主,到时候,再袭击我,将我打成重伤,前去见那老家伙!”“只要他感觉到危机,应该会让真身返回!”傅天书道。“你这是在利用我排除异己吗?”爱祸女戎看向傅天书。“一切都是为殿主服务!”傅天书赶忙道。“殿主,天溯城乃是陆城一位亲传弟子所驻扎之地,你只要对天溯城出手,他应该会立刻前往救援他们的弟子,我到时候会跟他一起前往!”“到时候殿主只要在中途袭杀我们即可!”傅天书道。“好!”“我安排人对天溯城出手!”爱祸女戎开口,身形则是逐渐消失在宫殿之中。在爱祸女戎身影消失后。这傅天书脸色变化,眼眸之中透出野心。“我会成为无相天宗宗主,执掌秘海!”爱祸女戎引动是傅天书的野心,而不是控制他。将他野心引动起来,让他自己因为自己野心,而暂时效忠于她。无相天宗外一处!爱祸女戎身影出现。“无相天宗,先看看你们自相残杀,最后全部处理掉!”爱祸女戎眼眸之中杀意一闪。“不过那秘海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,竟然能够提升神君强者肉身和神魂!”爱祸女戎心中想道。从傅天书口中,她知道那处的不简单。“一步一步来,那秘海应该能够帮助我实力进一步提升,绝对不凡,一定要掌控在我们手中!”爱祸女戎心中想着。他们本身身上有禁制,如果能够得到这秘海,他们的实力一定能够快速恢复。“下一步,就等你们出来了!”爱祸女戎在出来的时候,就已经安排人对天溯城出手。“嗯!”“主上那边跟无相天宗的韩屠对上了!”“这个韩屠可不一般!”爱祸女戎潜入无相天宗,可是从那傅天书身上知晓了不少秘密其中就有着韩屠、韩屠,乃是在一处魔窟之中发现,那魔窟之中有太古魔神的遗骸,无相天宗这边有怀疑韩屠可能是太古魔神精血演化出来的生命。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无意之间遗弃之子,出现在那处,但是那种情况,概率极小。无相天宗之人怀疑是第一种。而且韩屠体内魔血很不一般,纯度很高,韩屠为什么会被称为第一战魔,主要是韩屠会受到魔血的影响,控制不住自身,开始疯狂杀戮。无相天宗宗主为什么让韩屠前往天神剑山,其实就是想要他大开杀戮。在杀戮之中,吸收血液越多,韩屠实力就会提升的越高。至于到底能够达到什么层次。据说只有无相天宗主跟韩屠两人知晓。天神剑山。苏辰看着那浑身魔气变化韩屠,眼神微微一凝、就在这时候。爱祸女戎发来消息。将韩屠的情况告知了苏辰。“吸收血液提升实力,不知道能够达到什么程度!”苏辰眼神微微一凝。“来就是为了杀戮!”“那么一旦他落入下风,是不是就会开始屠杀天神剑山剑道武者!”“如果那样的话,还是要驱散一些人的,免得到时候,被他疯狂时,杀戮吞噬!”苏辰心中道。“将这个消息,通知李清衣和剑青鸾!让她们通知纯阳剑宗的人迅速离开!”“还有让也通知其他人,如果不走,最后被杀,那也只能是他们的命!”苏辰开口道。他该通知到了,只是武者可不是你说通知他们,他们就离开的,有些人可不听劝告。“无相天宗,韩屠!”韩屠看着倦收天开口道。“剑阁倦收天!”对方报出名号,那么他也要给对方尊重。“是你们动的手,看来你们剑阁想要这天神剑山!”韩屠压制眼中红光,看着倦收天道。“是!”“我剑阁是要这天神剑山,我们剑阁有这样的实力,为什么不拿下呢?”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身上魔血!”“不知道你完全激发身上魔血,会是一个什么状态!”“你这么压制你身上魔意,是自己控制不住吗?那是有些可悲!”倦收天看着韩屠叹息的说道。听到倦收天的话,韩屠眼眸之中红光开始越发的猩红起来。“我是不能控制,但是杀光你们这里的人,我就能够控制了!”韩屠身上气息变得越发凌厉。这股气息开始不受控制,魔意弥漫,跟先前祭出的黑幕结合起来。一刹那!在这黑幕之下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身躯一沉。心头都升起了无尽的恐怖一般。